仆役冷笑道:原是个穷酸的白面书生?你说甚么?有胆量再说一遍!
仆役哪里是没听清楚,分明听得清清楚楚,只是质问一句罢了。
云禩不怒反笑,笑容愈发的温柔平静,说出来的话偏偏十足刺耳:哦?看来你不只品性不行,人体器官也不如何中用,才多大年纪便患上了耳疾?我说住手。
他娘的!讨打!
仆役震天怒吼,挥出一拳,直击云禩面门。
云禩并未动分毫,他并非一时冲动站出来出头,虽是轻装简行,但他们一路上带着最好的豹尾班侍卫,还能怕一两个土仆役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