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幕,岂不是自掘坟墓?
杨河台抬起袖袍擦了擦额头上滚下来的冷汗:奴才奴才知情不报,耽误耽误了浑河灾情。
还有。
还还有?杨河台眼珠子乱转,道:对,还有,奴才的仆役冲撞各位皇子大驾,该死!该死!
饶命啊!
大人,饶命啊!
小的们不知情,不知情,再也不敢了。
那些仆役们一听,立刻咚咚咚开始磕头,生怕自己磕头磕的不响亮被怪罪了去。
还有。胤禛不依不饶的道。
还杨河台跪在地上,挤牙膏一般道:奴才
怎么?胤禛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河道总督:还要我给你提个醒儿?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还有
别拐弯抹角了,胤禛道:捡重点说,便说说河台大人是如何纵容闸夫阻运,又是如何强迫百姓捐款,十成十的款银是如何变成了六成的假银子。
杨河台直接五体投地扑在地上,大喊着:四爷!四爷明鉴!奴才四爷您说的这些个,奴才真的不知情啊!当真不知请!
你不知情?胤禛冷声呵斥:到了如今,你还打算鱼目混珠,蒙混过关么?
杨河台急得满面通红:不敢欺瞒四爷,奴才真真儿不知情,闸夫闸夫与奴才虽沾亲带故,但奴才从未教唆闸夫为非作歹啊!奴才虽不是个好官,但但胆子不大,更不敢克扣捐款,请各位爷明鉴!明鉴啊!
杨河台说着说着还哭了起来,那模样儿真的浑似被胤禛吓破了胆子。
杨河台的女儿也连连磕头,哭得梨花带雨,求请道:各位大人,家父字字肺腑,不敢欺骗啊!浑河遭灾,家父的确的确知情未报,那是因着灾情起初并不严重,家父不敢上报,掏空了自己个儿的积蓄来堵灾洪,哪知哪知后来连天大雨,灾情不得控制,这才
云禩轻柔的道:这么说,还是我们四哥的不是?苛责了你去,你倒是委屈了。
云禩和胤禛,一个温润如三月春风,一个凛冽如料峭冰锥,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虽没有提前准备,却配合的天衣无缝。
杨河台听到云禩的温柔软语,却吓得面如人色:奴才不敢!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奴才奴才不委屈。
胤禛冷笑道:你既不认,也罢。将闸夫带来,你二人当面对质。
是是,杨河台道:奴才这就叫人去带闸夫来。
胤禛还有后话:还有,把赈灾捐款的名目账簿拿来,我一条条亲自过目。
是是!杨河台倒是没有打磕巴,连连点头,道:马上!奴才马上便把账目取来,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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