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在视线下,方便他更好地观察。
怀里的人鱼微微挣扎起来,嗓音哑哑的,说道:哪里都不痛。
这番姿态在陆行楼的眼里就像毫无理由地撒娇一样,令人无法招架。
那为什么哭?
不是哭。安陌有些哭笑不得:就是生理泪水,不是我想哭的。
陆行楼薄唇紧抿,皱眉盯着他,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眸中尽是一片冷然之色。
两人静默须臾,安陌又开了口。
放开我吧。他有理有据地说:站得太久了,我不想这么累。
平时走了那么多路都没说累,今天只是站了几分钟就开始喊累,就算是被美貌迷惑了双眼的人都能听出这不过是借口,偏偏足智多谋高冷无情的陆元帅信了,爽快地收回了手,还故作一副麻烦的样子,向后退了一步,让出更多的空间给人鱼休息。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的反应,安陌心里觉得好笑,连表面上也忍不住情绪的波动,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不仔细观察,都看不出来。
陆行楼被这昙花一现的笑容闪了眼。
人鱼很少露出笑容,他虽然逆来顺受、安分守己,可是对于感情方面,他就像一个机器。
在相处的几个月中,他对陆行楼基本有问必答,回答的话几乎没有破绽。他曾亲口说过,安德烈陛下将他当做礼物送过来,除了因为绝色的美貌之外,还有就是
人鱼看起来好像没有心。
希尔斯养他、爱他、宠他,人鱼却连一个笑容都不愿意展露给骄傲的阿尔法继承人。
[安德烈陛下不怕我留下属于他们的把柄,因为他知道我冷心冷情。]
人鱼说出这话的时候,正靠在浴缸里,拨弄着温水,悠闲自在。
一个没有感情的人怎么可能留得下把柄呢?
就如同冷血的孤狼没有弱点一样,肆意张狂。
男人坐在沙发上,挺直背脊,坐姿端正,随意搭在扶手上的手又大又瘦,手背上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见,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曲起,一下一下颇有规律地敲击着皮质扶手。
他没有直接回到内室,显然是有话像跟自己说。安陌犹豫片刻,不知道以他营造的人设,是否该问出最想问的那个问题。
他知道今天十二区的所有管理区的军官会聚集,以袁上将之死的名头开了一个大会。
他不去的原因有两个,一是难得休假一次,保持人型几个月,再不变回鱼尾好好吸收一次水份,之后发生什么意外就会难以预测;第二原因就是他不想顶着陆元帅情人的身份出现在如此严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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