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自己时的神情。
薄唇轻启,他重新说起了这个话题。
你为什么质问我和大帝的关系?
安陌一时无言,惯用无辜的眼神望着他。
陆行楼敛眸,再睁开时,暗色涌动。
你在例会上说的话,很放肆。
闻言,安陌忍不住回答:如果是周若白在那儿,他也会这样说。
他不敢。陆行楼说:周若白清楚每一个人的身份。
就算在十二区扮猪吃老虎,但是到了外面,周若白绝不敢像今日安陌这样,直接跟其他官员对峙。
没算到周若白出了十二区那么怂,安陌强装淡定地说:情况不同,事态也较为紧急。我是你带去的人,自然要为你争取到最好的。
闻言,陆行楼自喉咙间发出一声轻笑,嘴角向下紧抿,好像从未动过,可安陌仍然感觉到他心情不错。
不老实。嗓音低沉沙哑,裹挟在音色中央的宠溺快要溢出。
脸颊发热,安陌故作淡定地别开眼,看向其他方向,语气沧桑地说:所以你的问题也很奇怪。我是你带去的人,向着你说话不是正常的吗?
正常。陆行楼妥协了,他把安陌的脚轻轻放在地上,拿惯了武器的手在这一刻竟有些轻颤。
他站起来,向后退去一步。
所以今晚你可以睡床。
连睡了几个月沙发、快要把小沙发当家的安陌:?!
这突如其来的甜蜜,简直比无数个暧昧瞬间都值得令人回味。
我可以睡床?理直气壮不在,人鱼又开始变得小心翼翼,亦如刚刚来到这里时的姿态,那你睡沙发吗?
我睡隔壁。
安陌:
既然隔壁有地方,为什么他睡了那么久的沙发?
人鱼明显生了闷气,见他要走也不说话,直直地躺在了床上,枕着他的枕头,盖着他的被子,滑嫩的肌肤被暗色的被单衬得更加雪白,陷进去后浑身都裹着专属于他的味道。
就像野兽用气味来标记领地、食物、雌性
浮躁的精神力妄想控制他朝床边靠近,坐在床边,或者直接躺在人鱼身边,嗅着那股冷冽的香。
如果能触碰到肌肤自然更好了。
余光瞄见房间的主人还没走,安陌生怕他反悔似的,先发制人道:那我去隔壁?
不用了。
快速撂下三个字,陆行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卧室。
安陌只觉得莫名其妙。
如果人生要分成几个阶段,那么此时此刻的陆行楼绝对是进入了配偶期。
作为一直跟随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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