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本本到手,盛望心中感觉有些微妙。
一个是这个证终于到手了,一个是拿到这个证之后,她就是已婚人士了。
她又瞄了一眼站在她旁边的萧一耘,萧一耘要淡定多了。
盛望觉得自己不能够输了阵,淡定的将红本本放进了自己的包里。
“你不用送我回去了,我要去玩。”
现在婚礼还没办,她就还是单身,最后一天单身生活,她当然要好好享受一下。
萧一耘顿了顿,多看了盛望两眼,再点了点头:“好。”
盛望没多想,本来想劝萧一耘也好好享受一下这婚前的最后一天单身生活,但是一想到他若是去享受生活了,就没人干活了,多少有些不划算,所以盛望又将这句话给咽了回去。
然后,她一点都不心虚的自己溜去玩了。
萧一耘并没有如盛望所愿去公司工作,从民政局出来后,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红本本。
或许,他该去找人解决一下他的疑惑了。
*
咖啡厅内。
“老萧,你最后一个单身之夜,想嗨皮也应该去让旁边的酒吧吧?把我约到咖啡厅做什么?”
时昭是萧一耘的发小,平日里萧一耘忙的跟陀螺似的,时昭想见他都找不到他有空的时候。
今天萧一耘把他叫来,他以为是婚前狂欢趴体,结果一来,看到萧一耘一幅精英打扮,坐到咖啡厅里,让时昭有种他是来谈几个亿生意的感觉。
“有事情要问你。”
时昭情不自禁坐端正。
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又不是萧一耘的员工,他又恢复吊儿郎当的样子。
“啥事儿?”
“我好像……能感觉到自己情绪的变化了。”
萧一耘说的淡定,而时昭却是不能淡定了。
“真的?”
萧一耘从十岁开始,就失去了感知情绪的能力,也就是说,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是开心还是伤心,这件事情只有少数人知道,他那个后妈一度以为他是精神有问题。
时昭是少有的几个知道他情况的人,再加上后来他修的心理学,对萧一耘的病再了解不过,没有药物可以帮到他,只有他自己走出来才行。
但是这么多年过来了,萧一耘始终没有走出来过,现在居然有好转了?
萧一耘没理会他的大惊小怪,只道:“有几次情不自禁的笑了,是发自内心的。”
“是因为谁而有的情绪?”时昭试探出声。
萧一耘“恩”了一声。
“那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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