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
天花板上的白炽灯跳了两下散发出冷白色的光,舒朗垂着头,双手无力的悬在半空,他已经疲惫至极,从肉体到精神上的摧残。
没有水,没有食物,这是突然断食的第二天。
林堂光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在两天前突然冲进来对着他一顿痛殴,要不是那两个打手来得及时把他拖走,他明白了林堂光背后估计还有人,大概坏了他的计划吧。
也是那天开始,林堂光不再给他水和食物。
从未感觉死亡的距离如此逼近,缓慢地一点一滴的感受着生命的流逝。
他很痛,也很饿,被吊着的部位似乎快不属于自己了。舒朗瞪大眼看着那面巨大通透的玻璃墙,期待着有人从那里经过。
可怜也好来救他的也好,让他脱离这鬼地方,哪怕松开他,让他休息一会儿也好。
正这么想着,那两个久违的看守又来了,舒朗被驾着又进行了一波清洗服务,这一次洗的格外认真,从浴室出来后他们在他身上细致的扑了粉给他身上披了件白纱就押着他出去了。
这一次不再是那间牢房,而是一处类似豪华卧房的地方。
他们给舒朗戴上不透光的眼罩,到门口才将他反剪在身后的皮带松开,舒朗活动着手腕就被推了进去,大门咔哒一声锁上,舒朗跌坐在柔软的白色长毛地毯上,看着脆弱又可怜。
一声愉悦的轻笑自头顶上方响起,舒朗放下试图摘取眼罩的手。他坐起身,巧妙的并拢双腿遮住暴露的私处。
“您好,先生。”
“你好!”
那声音愉悦的招呼。
舒朗委婉的措辞告诉对方让他放了自己,男人耐心的听着不发一言。他坐在床上俯视着面前的青年,就好像观察自己主人的不安小猫。
男人伸手在他的下巴上挠了挠,舒朗惊的退后。
“您做什么?”
“为什么要逃?你可是我的新娘啊!”
舒朗厌恶的拧着眉头,他意识到面前这人根本不是能讲理的人,威胁?更没有用。
“在想着如何逃跑吗?那恐怕不行。”
男人这么说的时,目光落在他腰胯上的大幅艳丽刺青上,他眯起眼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
“看来你有男朋友了。”
“是的,所以希望您能放我走,我会报答您。”
“如果我说他把你卖给我了呢?”
“你胡说!”
望着骤然暴怒的舒朗,男人依然温和的笑着,他抓住舒朗的胳膊用力一拉将他带到身上。
舒朗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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