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
许沅被他弄得“恩恩呀呀”直叫,她感觉自己嗓子都叫哑了,严锐做了两次后找回了对她身体的熟悉感,净盯着她的敏感点刺激,她有点时候觉得这人在床上就是疯的,他就是想弄死她。
可她也没出息,总是被他弄得欲仙欲死。
强烈的快感从下身开始,顺着小腹冲向全身,她忍不住求他,“严锐……别停,哈,快……一点。”
她叫得销魂,严锐闭着眼,感觉自己也快到了,他重重插了几下,许沅突然哭叫一声,指甲无意识地收紧,掐着他的肩膀,同时她下身迅猛地收缩,严锐没憋着,一声长叹下,他紧紧地顶着她一起到了。
好像有绚丽的烟花在脑中炸开,洒下点点银白的光,许沅感觉自己像是失明了几秒。
她眼神空洞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世界都是白茫茫的,只有他逐渐清晰,他神情餍足,在她眼睛里爽快地笑。
“严锐……”
“嗯?”
“我觉得我要爽死了……”她喃喃道。
严锐俯下身,亲她的喉咙,“别小看自己,也别小看我。”
许沅:?
她后悔了,她不该说想要他,更不该在床上犯傻。
她小声呜咽,精疲力竭地乞求,“求你……”
严锐低声笑,他不为所动地将她抱起来,往浴室走,她不该指望男人在床上能手下留情,他哄着她,“再做最后一次。”
许沅恨恨地咬上他的肩膀,做你mmmmp,你个疯子!
“我迟早……”她恶狠狠地放狠话。
严锐将她抵在浴室的瓷砖上,开始新一轮冲刺,他问:“你迟早什么?”
许沅:“唔……”
太深了,想哭……
作话:这是明天的份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