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时哥!”酒保殷勤地叫着。他眼中放着光,有时樾在,总是觉得格外踏实。
“那人看着是从部队出来的,路子有点不一样,我们没敢惹。时哥,要不要去看看?”
时樾前天晚上一宿没睡,紧接着又飞了趟江西刚回来,觉还没补完整,懒洋洋慢吞吞地走在郄浩和酒保后面,离着三五步之遥。
常剑雄远远的一见到酒保过来,招着手说:“喂,叫你呢!白的到底还上不上啊?痛快点成不?”
酒保陪着笑:“您稍等,您稍等。”后背突然一紧,一回头,是时樾抓着他的衣服把他拖了回去。
总经理室里,时樾靠着墙,低头点了根烟:“上白的,他要多少上多少。”
酒保:“啊?”
郄浩拍了他脑袋一下:“啊什么啊!”
酒保还迷茫着:“我们家没白的啊。”
郄浩骂道:“你蠢啊!下楼往工体那边走两步,不是有个烟酒茶专卖吗?”
酒保:“……”
酒保问:“咋卖啊?”
时樾说:“原价往上五倍。”
酒保说:“会不会少了点?”
时樾“呵呵”笑了两声:“洋酒是用来装的,白酒是用来拼的。”
酒保了悟。
郄浩问时樾:“怎么回事?”
时樾缓缓地吐着烟,淡青色的烟气里一双劲利的眉峰锁起。“这事儿有点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