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此事,孙姨娘就觉得膝盖针扎似的疼,寒冬腊月里在石板地面上跪了那么久,这腿是铁定要落下病根的。
“唉,天潢贵胄的,脾气说来就来,娘不过提了一句承恩公府,他就勃然大怒……”
傅怀柔凝眉思索片刻,不由冷笑连连:“说不得便是二姐姐使的坏!那日可不正巧是二姐姐带来的四殿下,又是二姐姐送的人?难保不是他们提前串通好陷害娘亲的!”
孙氏这些天在病中,想得也多,早就明白了,微微叹气道:“四殿下高不可攀,贵气逼人,即便知道又能如何?别说无凭无据,就算有,又岂能去说四殿下的不是?那可是皇帝老子的亲儿子!”
傅怀柔只觉得气闷不已,冷声哼道:“怪道父亲都说二姐姐事儿精!娘明明没有招惹她,她还出此毒计陷害娘……这件事,我跟她没完!”
孙氏是真的有点怕了,握着女儿的小手,忧心忡忡地劝道:“清扬那丫头岂是好惹的,你可别跟她硬碰硬,总归她在家的时候也不多,咱们娘儿俩躲着她点就是!”
傅怀柔咬牙暗暗盘算,嘴上随口叮嘱道:“我知道,会注意的!倒是娘,以后离那些龙子凤孙远一点,他们何尝看得起我们庶出子女、看得起娘呢?娘不必上赶着去讨好他们!”
孙氏笑着道:“这会儿怎么傻了!柔儿,你仔细想想,四殿下是何等尊贵的人,你是没见,殿下长得那叫一个气度不凡,威仪俊朗!比你舅家表兄弟们可是云泥之别!若是将来柔儿能嫁入皇子府做皇子妃,说不得以后还能母仪天下呢!”
傅怀柔年幼,还不至于谈到婚事什么的就脸红,皱了皱眉叮嘱道:“这话可千万不能在外头胡说,妄议朝政是要被砍头的!”
饶是傅怀柔这种成日里憋在内宅的小丫头都知道有些话被有心人听到,恐怕立马就能治她们大罪。
傅怀柔靠在孙氏怀中,叹气道:“说到底,四皇子生母早逝,母族不显,哪里比得上中宫嫡出的二皇子正统尊贵呢。”
孙氏想了想,摇头叹道:“先不说二皇子年纪和你就不大般配,皇后娘娘岂能喜欢你?讨不得婆婆欢心,日子哪里能好过!”
傅怀柔冷笑:“娘娘如此喜爱二姐姐,说不得便是想留着她做媳妇儿呢!”
“是啊,你二姐姐自小在宫里,和皇子贵族接触也多,有她挡在你前头,以后你的终生大事儿,少不得也要被她打压。若真让大公子袭了爵,将来怕是连口汤都没我们的份儿了……”孙氏很为儿女未来忧心,长长叹道,“娘既想你快快长大嫁得好人家,又怕你长得太快来不及好生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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