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怎么就这般想不开?安妹妹也是,年轻气盛的,什么都要争一争……”
林嫔嘴巴一张就想附和两句,看到庄皇后不赞同的目光便立即闭了嘴,虽然面色不忿,可仔细想想,这时候若开口,难免有落井下石之嫌,也会惹得皇上生厌,一时口舌之快带给她的教训足够重了,再不知收敛,怕女儿要在栖霞山陪太后念一辈子佛了!
皇上坐在上首,问过太医二公主身子并无大碍,便松了口气,若真是血溅金殿,那才是无法收拾呢!
庄皇后忧愁地开口:“幸而嘉祥无事,不然……唉,都怨我平日里没有教导好她,女孩子家当以柔顺为美,这样刚烈,可怎么收场啊!”
敬妃立马道:“娘娘可别这么说,嘉祥平日里哪有半分不柔顺的地方?几个公主,就数她最娴静淑良!也是她一片孝心,看不得生母受辱,臣妾倒觉得这孩子情深意重……要怪只能怪安妹妹,再如何气愤,也不该在宫宴上当着皇室宗亲文武百官的面去教训人,更何况打的还是陛下妃嫔!外头不清楚内情的,还当我们宫里都这般骄狂妄为呢!大公主二公主亲事已经说定,后头还有三公主四公主,若名声坏了,将来说亲岂不是艰难许多?”
庄皇后细眉微挑,目含深意地看向她,淡淡询问道:“皇上,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处置安贵妃?”
皇上沉声叹道:“皇后执掌后宫,按宫规处置了就是,不必问过朕!”
敬妃面上难掩喜色一闪,连忙低下了头。
庄皇后却跪了下来,语气温和地道:“按照宫规,安贵妃必要褫夺封号贬为宫侍打入冷宫的,可平阳侯征战沙场多年,若如此处置安贵妃,只恐侯爷心中难安,边关战事胶着,军心不稳,怕战场失利……”
皇上神情微有松动,却沉默不语。
敬妃暗暗绞紧手中锦帕,状似随意地开口:“臣妾倒是忽然想起……前两天炽儿功课刚巧看到唐史,还拿来跟臣妾念叨呢,说是则天女帝为争后位掐死自己的孩子,心肠太狠,不如皇后娘娘心慈宽厚,有这样的嫡母,炽儿直说庆幸!”
皇上面色霎时沉得能滴出水来,一双锐利威仪的眼睛箭般扫向敬妃,敬妃愈发谦恭地垂下了头。
傅清扬大气不敢出,屋子里的气氛凝滞极了,连赵嫔的哭声都顿住了,太医更是跪在地上满头冷汗。
皇上声若寒冰,冷冷开口:“不严惩不足以服众人!不重罚不足以肃宫闱!”
庄皇后面色大惊,连忙伏在地上恳求道:“皇上请三思!五皇子尚且年幼,岂离得了生母?平阳侯父兄儿子皆为国捐躯,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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