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可怜的模样,还真是看不出什么。
良久,夏冷清又看向江锦轩:太子殿下,我有事同你说。
江无阴看向他们,夏冷清对江无阴笑笑:那就不打扰凝王了,改日再登门拜访。
江无阴头也未抬:送客。
说罢,夏冷清便往外走,江锦轩也顾不上江无阴,快步追了上去。
二人一前一后离开,阿香上前为江无阴整理散乱的发:王爷他们简直太欺人太甚了!
说着说着阿香竟低声啜泣起来,江无阴相比起来却很平淡,他只道:阿香,我没事。
分明是自己受了气,江无阴却反过来安慰别人。
阿香摇摇头又点点头,泪水止不住地掉,江无阴忽然轻声咳嗽起来,阿香知他旧疾犯了,忙起身道:王爷,我去给您熬药。
江无阴目送阿香离去,直到阿香的背影消失在门外,他才止住咳声,低头拾起桌上备的干净帕子。
江无阴看着自己的手指,目光里透着隐藏地极深的嫌恶,他仔细地、缓慢地擦拭着手指,仿佛手指上沾了污秽之物,不仔细擦拭就会在指上留下痕迹。
指尖、指缝,他不愿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擦完后,他像丢弃一件肮脏的垃圾一样,将这张帕子扔在了地上。
半晌,阿香端着熬好的药过来,那药味浓烈,闻着便觉苦,裴慎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古代这药材味甚重,江无阴不仅腿有残疾,连身子也十分羸弱,服药已是家常便饭。
江无阴喝了药,脸色总算好看了起来。
阿香担心地瞧着他:王爷,好些了么?
好多了。江无阴轻咳几声,阿香,把花瓶拿过来。
阿香应声将裴慎取下来递给江无阴,江无阴用帕子擦拭着裴慎,似乎不愿让其他人在花瓶上留下任何痕迹。
见江无阴如此仔细地爱护花瓶,阿香眼泪又包不住了:王爷,这可是娘娘留给你的唯一东西,他们怎么能
江无阴的母妃出身低微,原是一小宫女,皇帝无意中临幸了他母亲,然后就有了江无阴。
裴慎杂七杂八的小说看过不少,什么曾经母亲给儿子留下玉佩,留下绝世宝物,这江无阴果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炮灰,连他娘给他留的东西都是个其貌不扬的瓶子。
江无阴沉默半晌,忽然道:没事了,阿香,出去晒晒太阳吧。
裴慎留在柜上,朝窗外看了一眼。
江无阴府邸还算宽敞,院子中央立着一石桌,阿香将他推至石桌旁。
阳光洒在江无阴头顶,将他的墨发映成了金色,也只是一瞬,裴慎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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