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卿楼在苇河之旁边,远离苇河县城池。
赵元坐在马车上,听着孙诗第巴拉巴拉的一通说,这才明白过来,这帝师府的水,远超自己所想象!
首先,就是帝师府的家业。
帝师府做两种生意,一种是印刷出书,而且手底下养活了不计其数的落魄文人,为帝师府的书店撰写各种各样的小说话本。
另外一种,是布匹生意。
帝师府一直都和大秦皇室有密切联系,主要就依靠给皇室供应上等布料。
帝师府就依靠这两种生意,在秦帝国所有的疆域上,都能看到帝师府的生意。
“所以,帝师府究竟有多少财产,无可估算。”孙诗第缓缓地说道。
赵元却眼睛一眯:“话是这样说,可是为什么……我们看到帝师府的房门,虽然威武高大,却显得有些衰败之气?”
“赵兄莫急,我话尚未说话。”孙诗第又道:“昔年,老帝师殒没之后,我大秦朝野之上,一片混乱。
连接着先帝归天,新帝登基的朝廷更迭之际,新帝希望龙行云成为新的帝师。
就像是老帝师和先帝一样,并肩多年,令我大秦国力蒸蒸日上。
但是谁都想不到,龙行云拒绝了皇帝的请求,枯坐与苇河县之中。
哪怕皇帝为此一年时间,亲自驾临苇河县整整八次,依旧未曾请得行云出山。”
孙诗第声音惆怅之际,眼眶微微有些发红:“你失去了记忆,自然不知道皇帝和龙行云,算是自幼一起长大的好友。
皇帝遭遇第八次拒绝的时候,曾经在苇河河畔,风雨中咳血而归。
我苇河县百姓便在这里修筑了亚卿楼,以此纪念皇帝陛下。
随后,皇帝秉承先帝遗留下来的治国方略,我大秦隐约有成为天下霸主的趋势。
赵国便主动挑起战争,这才有了长平之战,我朝四十万男儿埋骨疆场的事情。”
赵元看着孙诗第涕泗横流,王文楠和蒙山,欧阳奇三人,也是一样,面露悲伤之色。
赵元忍不住也忍不住想到自己那个时代的大秦帝国,那个横扫天下的无敌时代。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此等吟咏,发自于内心,感情自然真实。
四人听得如此如醉。
孙诗第第一个从这充满古韵的战歌中回过神来,他在马车上俯身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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