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洪烈也必须高看他们一眼,甚至每年还会抽出时间去亲自拜访贺家的家主,以示对贺家,或者说对文人的尊重。
贺骅是贺家当代家主的嫡长子,四十出头的年纪,因为自幼饱读诗书,为人谦逊有礼,十年前被委派掌管贺家书院,在文人中有着极高的地位,是贺家下任家主的不二人选。
这样一个人居然会和蔡娥这样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有牵连,还给她迎春散这种春药,简直让蔺柏不可思议。
“除了那个老淫虫,还能是谁?”蔡娥不屑的神情更重了,她轻蔑的说:“我的第一个男人就是他,那年我还不满十岁,要不是他,以我的身份,又怎么可能得到蔡家的重视。”
蔺柏神色不变,心里却是暗暗吃惊,大梁国的法律虽然没有对未成年人性犯罪的惩罚,可是在普通大众的道德观里,对此还是很抵制的,就连那些正规的青楼和倌馆,也很少出现让十二岁以下幼童接客的情况。
贺骅这样一个著书立说的大文人,居然会和一个不满十岁的幼女发生关系,如果传扬出去,他的名声,甚至贺家的民声都要毁于一旦。
“贺骅为什么会给你迎春散?他是什么时候给你的?现在可还有剩下?”蔺柏想了想,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虽然蔡娥从蔺柏的脸上什么也看不出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心中猛的一跳,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她连忙收了脸上的不屑,说:“为什么你会对迎春散那么感兴趣?难道是那些点心出了问题?”
蔺柏对她的敏感有些讶异,不过却什么也没有说。
见自己的问题没有被回答,蔡娥也不介意,而是低下头仔细想了一会儿,说:“贺骅不只给了迎春散,还有不少别的药物,只是迎春散性质温和,我才用的。原本迎春散还挺多的,不过正好前一日贺骅用的时候,不小心撒了不少,剩下的我全倒在那些点心上了。”
她说完,见蔺柏直直望着自己不做声,又说:“其实,这次能进护国寺,还是托赖贺骅的帮忙。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没有帮我收买人,他甚至不知道此事。你也知道,我只是个庶女,虽然被夫人带在身边,可是每月的份例就只有那么一点,平时虽有些……收入,可是开销也大。”
蔺柏派人监视了她一个多月,自然直到她所谓的收入是什么,这些收入大多被蔡娥拿来置办脂粉首饰,或者收买下人去了。
蔡娥接着说:“那日我在贺骅那里看到太子戴冠礼的请柬,知道太子要去护国寺行戴冠礼,还要在护国寺住上半个月,这才动了心思,可是收买羽林军和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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