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如秦幕天所说,当初选择这里修建行宫,正是因为此处的风景美不胜收,即使现在才刚刚到融雪季节,山上还见不到多少绿色,更不要说花开的灿烂了。可是那雪水汇聚成的山泉流淌的叮咚声,仿佛是美妙的音乐,那山风吹过树枝的低吟,仿佛是季节的浅唱。
虽然梁熙肚子里的墨水不足以让他写出赞赏的文字,可是不妨碍他搂着蔺秋一同享受这难得的悠闲。
偏偏这种时候,秦幕天的下人跑来说,秦幕天伤口发作晕迷了,原因还是没有用药,你说梁熙能不哭笑不得吗?
“秦公,你难道是怕孤给的药是毒}药吗?”梁熙冷笑着问秦幕天,一点也不给他留面子,既然你都把我当小人了,我又何必还故作大方
秦幕天哑口无言,他害人太多,又怎么可能不小心谨慎,如果在膳食下毒,他还能让人先吃来防备,可是药物就难说了,其间相生相克,便是许多医师也难得说明白。所以他宁愿伤口愈合得慢一些,也不敢随便用别人给的药。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伤口竟然越来越严重,再不好好医治,怕是这条腿也要保不住了。
“太子殿下,草民医术浅薄,虽然能延缓伤口的恶化速度,可是想要痊愈,就实在无能为力了。”伍清钰站在秦幕天的床边,对梁熙说:“为今之计,只能找名医医治才行,比如京城的尚仁堂的医师,据说对跌打损伤的治疗很有研究。”
梁熙看着他没有说话,这伍清钰自从服用了那珍珠白玉果之后,简直就像是吃了人参果、唐僧肉一般,不仅变得年轻漂亮,还多了几分妖媚的感觉,也难怪京城里的那些世家公子都快为他疯狂了。可是在梁熙眼里,此时的伍清钰感觉特别的怪异,和战场上那些将死之人给他的感觉很相似。
那珍珠白玉果虽然是不世奇珍,可也是强力的春|药。伍清钰服用珍珠白玉果之后,没有立刻服下雪鱼解毒,又与乔二姐不停的交合,差点就要精尽而亡,这已经伤了他的根本。之后他没有好好休养,而是长途跋涉的赶回京城,又被情|欲所控制而纵情声色。
现在的他,体内真气以一种极快的速度从体表流逝,在流逝的过程中,虽然能让他的外表显得更年轻,可是因为真气流逝的同时也会带走身体本身的元气,或许不用多久,这个名动京城的美男子就会因为体内元气全部消失,迅速衰老而死。
伍清钰见梁熙一直望着自己不说话,以为他不想让秦幕天回京,只好说:“据说北疆大营的医师对各种伤患也极有研究,而且北疆比京城更近,所以去北疆也是好的。”
这也是秦幕天和伍清钰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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