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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郡王世子这厢抓到娇娘,上来便亲了个嘴儿,随即又搂又抱,卿卿我我也不怕人笑话,当瞥见独自喝闷酒的容欢,唯恐冷落了对方,放掉手中美人,偎他身旁抱怨:“你说你,八百年请不来的神尊,今日好不容易请动了,还远远坐着讨人无趣。”
容欢饮下一杯酒道:“你们玩吧,我先告辞了。”
明郡王世子急急按住他的肩:“今儿个子秋弟生辰吉日,你这一走岂不扫兴?况且平日邀你出来玩,比登天还难,难得咱们聚聚,你非要闹个生分?”
容欢拗不过他,二人便斟酒对饮,不多时,皆有五六分醉意。
容欢眼饧耳热,心中一团纷乱也随之而起:“你说……若有个女人曾经对你置之不理,突然有一天回心转意,为的是什么?”
明郡王世子笑道:“能为什么啊,必然是另有所图。”
容欢问:“所图什么?”
明郡王世子也是酒热上脑,晕晕乎乎地分析起来:“你想啊,这女子既不被小王风流倜傥的容貌倾倒,如今反来后悔,那八成是为财、为利,啧啧,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法,我可是见识得多了。”
他醉醺醺地一阵自夸,令容欢颇为无奈:“就没别的了?”
“有啊……”明郡王世子咯咯一笑,附他耳边,神秘兮兮地讲,“还有一种可能……”
容欢追问:“是什么?”
明郡王世子伸出四根手指:“自然是,爱咱的器大活好啊。”
器、大、活、好?
容欢眼皮子嗖嗖直跳,这话亏他也说得出口,唉,早该料到对方没个正形,问也问不出个究竟来。可怜瑜亲王被情所困,无处倾诉,以致病急乱投医。
他可是一刻都呆不下去了,站起身:“我走了。”
“又走?”明郡王世子不满地皱皱眉,正欲挽留,却听房门“哐”地一声被人推开,进来的是一位白衣少年,粉脸朱唇,明眸皓齿,皎皎如天然琼玉,冉冉似水光明月,生得极是标致风流,腰系一条碧金如意绦,衬得那腰儿细若柳枝,几乎一掐即断,虽说是男儿身,却又似那女娇娥,真是几分阴柔几分弱不禁风,夺人心目。
在场人皆震,随即老鸨急急忙忙从后赶来,含笑赔罪:“哎呀,扰了几位爷兴致,着实这位玉公子说是俞爷的朋友,坚持上来找人,当真拦也拦不住啊。”此话说真却假,老鸨袖里现在还揣着那沉甸甸的钱囊,到底不过表面客套。
“你朋友?”明郡王世子虽无断袖之癖,但乍一见那少年,愣是神魂飘荡半晌,几乎犯起痴来,尤其那一把盈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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