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绣的双莲并蒂锦绣荷包么,“其实那晚你跑掉之后,我就给捡回来了。”
幼幼一瞧还真是,而且干干净净,没有半点土污,转而又问:“那我绣得袜子呢。”
“穿着呢。”容欢笑了笑,“还有鞋垫子,很是合脚。”
幼幼瞟见他腰上系的腰带也是自己绣的那条,不自觉微微红了脸。
容欢则跟牛皮糖似的捱着她,凑在耳畔轻轻呵气,话音中满是讨好的意味:“那首《春庭月》你写得极好,我现在都会吹了,想不想听?”
幼幼心房像打翻了蜜罐一样甜,却又不肯端下劲儿,拂着自己一绺小头发嘟囔:“不要,反正人家对你来说也不重要……”
她这一声“人家”叫的,既似撒娇撒痴,又似衔恨抱怨,且软软哝哝,有气无力,纵使百炼钢金刚也是化为了绕指柔。
“怎么会不重要?”容欢听得浑身骨酥筋软,魂都生生销了三分,赶紧嘬了一口她的脸蛋,“你是我的心尖肉,眼珠子,最最重要的心肝宝贝。”要知道瑜亲王说起肉麻话来,也是当仁不让的。
幼幼隐忍不笑,那一股子甜意几乎要从眼底溢了出来:“就这些啊。”
容欢目光炽浓深情,一本正经地告诉她:“幼幼,我不能没有你……这一辈子,我只要你一个,只爱你一个,只跟你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日子,下一世,生生世世,我都要跟你在一起,就算再有孟瑾成,我也要把你抢过来,你只能是我的,只能属于我。”
“傻瓜!”幼幼目泛水光,已是喜极而泣,“就算有孟瑾成也不要紧啊,我、我也不会跟他好的……”
她一下子偎入他怀里,满是幸福地阖上眼,喃喃说着:“表哥,我就喜欢你。”
容欢整个人怔仲片刻,仿佛等了千年万年,这一回,他终于真真正正的等到了,等到她的爱,得到她的心,他欣慰而笑,又激动得恨不得流下泪来,紧紧的、牢牢的,将她搂在怀中——
“我再不放手了……”
幼幼不遑回神,唇上已沾上那人清雅的气息,她垂落眼帘,亦不由自主勾住他脖颈,启开樱口,一方软软小舌,叫他衔着、含着、咬着、搅着、缠着,真真变化多端,亦如鹦舌交-喂,吃得尽情尽味,幼幼渐渐喘不上气来,许久娇滴滴一喘,呼出全是情-欲之味,二人吻得意乱神迷,不禁倒床而卧,幼幼被他压在身上时,方知那处已是爆-挺如铁,再观容欢,正抑得满面涨红,眼底充血,似处于极度的痛楚难受中,幼幼见他要撒手,晓得他是心疼自己病痊体虚,可此时此刻,她终于与他心意相剖,甜蜜熬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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