晔榕弯腰,饶有兴致地把她嘴边的莲蓉糕屑推到她半张的嘴里,而后手又抄到背后,拇指在食指上打着旋儿,似是在回味刚才滑腻的肌肤。
这张脸真小,都没他巴掌大,不过,表情倒是很丰富,只见她皱了下眉,就鲤鱼打挺般直起背,捂住嘴巴猛烈地咳嗽,仿佛刚才吃的是穿肠□□。
她咳得整张脸都通红,好不容易顺过气来,先入为主道:“你怎么这么恶作剧?都到我肺里去了。”
沈晔榕挑眉,“怎么,听我们上床,还来了兴致吃上了?”其实,每间房的隔音效果都很好,他在卧室里确实是和别人上床,中场休息出来倒水喝,没想到看到这个傻姑娘在偷吃他的点心,近看,皮肤还真好。
“我可没那个特殊癖好,” 偷听他上床?这人脑子有病吧。裴锦不屑,不过,对面的男人怎么穿着一身浴袍?
“请问,这里是?沈晔庭呢?”裴锦软了,完了完了该不会走错房打扰人家性致了吧?
“这是我的房间,你要找的地方在对面那栋楼。”他好心提醒。
裴锦抹了把嘴上的糕点屑,一定不能让沈晔庭知道她丢了这么大的人,反正再住一晚上,她后天就要回家了。
“不好意思,我走错了,再见,还是别见了。”
裴锦语气讪讪地,溜之大吉。
沈晔榕拾起沙发背后的玉钗,噙着笑意,“有意思。”
裴锦后来也猜到了那是沈晔榕,在沈家和沈晔庭享有同等地位的男人。
和沈晔庭说起沈晔榕的时候,自然是省略了那几块莲蓉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