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说是南瓜粥。
“哎呦,”沈玫诚心把碗里的粥泼出来一半,自然是往地上泼,她怎么敢往老太太身上泼,沈晔庭当场就会要了她的命。
裴锦也放下筷子,静观其变。沈晔庭手心覆到她手背上,也是冷眼看着。
沈老爷子一杵拐杖,“你跟我回去。”
大房里面永远不会允许二房出现,这是沈老叶子当初给沈老太太的承诺。沈老太太年轻时太强势了,沈老爷子更偏爱二房的软弱一些。
“别呢。老太太都看到了,我也不会不拿给你们看不是。”沈玫取下头上的钗子,摊在桌上。
众人目光移动到桌上,都是不解。
“当初大妈妈的燕子浮雕是墨色,我妈妈的燕子浮雕就是玉色,可是这只钗子,我今早在榕榕的床上看到了,昨晚有仆人还看到这位裴小姐进了榕榕的房间,好半天都没出来,”沈玫笑起来只剩下一张皮的面容狰狞可怕,“裴小姐你有什么目的,勾——”
“沈玫,”沈晔庭不咸不淡地开口,卡住她的嗓子,“你看看桌上的是什么钗子?我送给裴锦的,就在她自己头上。”
沈玫一顿,拿起桌上的玉钗,不可思议地朝裴锦看去,再绕过桌子准备去夺裴锦头上的玉钗,却被自己刚才打翻的粥给滑倒了。骨头发出几声脆响,她疼得几乎断气。
“小福,抬出去。”沈老太太开口。
“诶。”小福一个人强硬地半拖半抱把沈玫弄出去。
骨头又是几声响,突如其来的蛮力直接把沈玫给弄昏过去。
沈老爷子叹了口气,为了这个丢尽门楣的女儿他也是受够了气,五十岁的人了,隔几年就结一次婚……
裴锦回到沈晔庭房间里,摸摸手中的玉钗,搂住沈晔庭的脖子,“刚才小福送小菜的时候是给你送钗子,所以你刚才让我捡手机是为了换我头上原来的钗子?小福真厉害啊。”
沈晔庭一笑,“你终于学聪明了一回。沈玫就是这样的人,你那个姐姐也是。”
“她不是我姐。”裴锦踮起脚咬他的骨头,锁骨。
“好好,不是不是。”沈晔庭很奇怪,咬他锁骨他就会痒得发笑,“明天就回去了,你也快开学了,还有一下午和一晚上。”
“总觉得裴悦悦像牛皮糖一样,怎么甩都甩不开。”
“别管了,沈晔榕对她也只是暂时的。”不过,对她却有些特别的兴趣,要不然也不会任由着裴悦悦拿走那根钗子去做宫心计。
“你怎么脱我衣服。”大白天的真的好么。
“你想要我也给不了,昨晚劳累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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