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三番五次让她伤心。那时候我就是一个花花公子。”
所以,当他知道裴锦怀孕时,对裴锦的态度,莫名其妙地柔软。
裴锦不做声了。
他起身,“你好好休息,最迟,后天我就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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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裴锦被莫纳拍醒,“hey,w.”
“莫纳?”
“是我,”莫纳说着撇脚的中文,“我和沈晔庭先生很熟,沈晔榕先生喜怒无常,我们还是现在就走,没有camera这里.。”
这里没有摄像头,逃走方便,不像沈晔榕的屋子,全都是摄像头。
裴锦套了件毛呢大衣就走。
“.”
“站住。莫纳。”黑暗里,沈晔榕坐在长椅上,双眼像是夜间的猛兽,仿佛就等着这一出戏。
“run!裴。”
裴锦耳畔生风,一个劲地从安全通道下楼梯,后面沈晔榕带着几个人穷追不舍。
拖鞋滑了一跤。
裴锦小腹剧痛,坐着的地方渗出血液。裴锦脸色苍白,冷汗直冒,腿间的热流如此清晰……周围人说话都听不见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沈晔榕抱起她,往急诊跑,“对不起。”
他不想看到,还有一个孩子由于他的错误,还没降临到这个世界就已经死去。
“给我!”沈晔庭拦住他,“把她给我。”
沈晔庭从沈晔榕怀里夺过她,心疼得无以复加,“小泪包,我来晚了。”
“不要再说对不起了……”这是裴锦意识里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沈晔榕愣在原地,十指□□发间,几年前的一幕再现眼前,那时候她穿的也是拖鞋啊,她按时吃饭,不再排斥佣人,能在房间里走路运动。她穿的是拖鞋,她的泪水是失去孩子,而不是为自己疼的。而他却在她躺在病床上的时候没去看过她一眼,甚至,当她重新站到他面前,提出要离婚的时候,他气急了,打了她一巴掌,那是他第一次打她,也是最后一次。
后来,她就消失了,无影无踪,好像从来都没在他的世界出现过。能做到的,只有沈晔庭。
沈晔榕脸颊流下两行清泪,似是在祭奠自己的傲慢与自私,也像是在祭奠自己的两个孩子。
“沈晔榕,你……还好吗?”
他转身,见到她,她个子高了一点,头发剪了,还是她,又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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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没怀孕咯?”裴锦挪到他温暖的肩膀上。
“没有,是生理期,楼梯间的那一滩血,也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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