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评论入眼。
于是乔鹿花了近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总算搞清了前后状况。那就是顾严不仅缺席自己儿子两周岁的生日宴,还擅自打乱了她原本想等领好证再官宣的计划。
所以——
罪加一等。
她正打着字要回他,顾严那边一醒来,便给她打电话过来。
嘟嘟两声后,电话接通。
顾严已经憋了一整晚,抢在乔鹿的话之前:“乔鹿,我们不等杀青了,今天上午我就来接你。”
乔鹿搅拌着桌上的玉米浓汤,装没听懂的样子“嗯?”了声。
“你先开门看看。”
他声音还哑着,应该刚醒没多久,不可能这么快出现在她家门口。乔鹿走到门外,看到保姆们正在往家里一箱一箱地搬东西,疑惑道:“这什么?”
“顾先生昨晚送来的。”
乔鹿瞟了眼箱子封口处,那六个大写加粗的丫丫体,让她不由得自己读了出来:“爹爹乐纸尿裤?”
听筒那面传来一声略骄傲的笑,乔鹿皱了下眉:“你搞什么?”
“我昨天其实是给我们二宝挣奶粉钱去了,顺便捞回来三百箱的纸尿裤。”
“……”乔鹿咋舌:“三百箱?顾严,你是打算让我给你生七个葫芦娃去打妖精?”
男人传来一声澄澈的笑,然后好像下了床去洗漱。
过去十分钟,他突然对着话筒说了一声:“鹿鹿,我们要结婚了。”
-
因为不是周末,民政局大厅排队等候的情侣并不多。
到了现场,乔鹿依旧没有太多真实的感触,好像就是过来补个证,毕竟孩子都两周岁了。而且像他们这种情况,在场应该是绝无仅有的。
再反观顾严,从接到乔鹿以后,整个人都变得心神不宁的。他牵着乔鹿的手,掌心里满是他黏腻的冷汗。
“不是你非要拉我来的吗?”乔鹿走上前一位,他们离□□台越来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