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言生平最怕有毛毛的动物,吓得重心没稳好,从石梯上跌了下去。
“噗——”阮承光瞧着他四脚朝天的糗样,破涕为笑,对着不明真相的阮清歌嚷道,“清歌,那个叔叔摔成一只大乌龟!”
“没礼貌。以后别人出糗时,要当作没看到,不然他会觉得很丢脸的。”阮清歌微微勾起了唇,由酥酥领着,目不斜视地从温锦言身边走过。
温锦言:“……”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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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锦言万万没想到,三天后,他又遇到了阮清歌。
这天傍晚,他带着一叠厚厚的设计稿,刚走到别墅门口,就听到客厅里传出断断续续的琴音。怎么回事?他的母上大人严芸不是去和阔太太们打麻将吗?
玉婶走了过来,对他说:“少爷,来了一个钢琴调律师。呃,有点特别,是个盲人。可惜了那么标致的长相。”
“盲人?”温锦言瞥见花园中一只似曾相识的狗,琢磨着,不会这么巧吧?
酥酥闻到他的气息,站直了身体,冲着他低“呜”了一声。
还真是这么巧!
温锦言吓得撒腿跑进客厅,只见阮清歌拿着一把小小的音叉,在校准标准音高。听到脚步声,她将视线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客套地笑道:“先生,不好意思,打扰了您的清静。”
温锦言学过绘画,以他专业的眼光来看,阮清歌长的相当不错,足以用苏绣的精髓来概括——精细、雅洁。
仿佛是用绣花针一针一针精心勾勒出来的,她的五官极为标致,令人过目难忘。如果不是那双毫无光彩的眼睛,她可以称得上是绝色。也难怪玉婶会惋惜。
上楼前,温锦言忍不住又瞧了她一眼。她正用扳手调整拉弦进行调音,神态认真而专注。
夕阳的余晖透过落地窗,薄薄柔柔地洒在她的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她的脸在暖黄的光束中白皙得几乎透明,仿若一方剔透的瓷片,静谧而柔婉。
这样的一个女人,怎么就成了单身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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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freya工作室接了一个单子,要为大明星曹莹设计出席柏林电影节的礼服。温锦言躺在床上,手里的铅笔握了好久,却无从下笔。
到底要用什么元素来展示传统的东方文化?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阮清歌的模样,对了,苏绣!
突然,吱呀一声,门开了。
温锦言极为不悦地抬起头,正要吩咐玉婶以后进来前必须敲门,话却哽在喉咙里,说不出一个字来。
阮清歌锁上门,将黑色的帆布包放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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