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似一阵的咳嗽声,匆匆洗好澡,走进卧室。“承光,怎么样?”她摸到儿子的额头,烫得吓人。
承光是早产儿,从小就抵抗力弱,每到季节更换的时候,总会感冒。
“吃过药了吗?”阮清歌拿着湿毛巾敷在他的额头上,琢磨着要是明早还没好转的话,就带承光去医院。
“外婆喂我吃药了。”阮承光费劲地睁开沉重的眼皮,疑惑地问,“清歌,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阮清歌连忙捂着右脸颊,“……我涂了胭脂,还没洗掉。”
“哦——”阮承光捂着胸口,又开始猛烈地咳嗽起来。
阮清歌爬上床,把他抱在怀里,拍着他的背,好让他舒服点。如果不是当初怀着承光时不小心摔了一跤,承光就不会提早一个月来到这个世界。想到这,阮清歌心中愧责极了。
半夜,阮承光听到了压抑的啜泣声,抬起小手,摸到了湿润的液体,焦急地问:“清歌,你怎么哭了?”
“没事,妈妈就是有点累。”阮清歌拿下他的小手,放回被窝里,“承光,快睡吧。”
第二天一早,阮清歌醒来,侧过身要去查看儿子的病情,只摸到了一团被子。
阮蓉把家里找了个遍,都没找到阮承光。正要出去找他,在餐桌上发现了一张纸条,上面阮承光用稚嫩的字体歪歪扭扭地写着——
妈妈,wàipo,我走了。不yong来zhǎo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