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出来的深蓝色渐变印花短裙,忍不住赞叹连连:“星空系列实在是太赞了。没想到清歌玩印花也玩的得心应手。”
星空系列是阮清歌在三亚时获得的灵感。那晚的繁星,那晚的男人,那晚的激|情,给她留下了永生难忘的记忆。所以她一回来,就用那种激动甜蜜的心境画下了这一系列绝对惊艳的作品。
“还有这条度假长裙,你们是怎么想出来的?”歆姐指着一条真丝长裙,问。
这条蓝色长裙是温氏夫妻共同完成的作品,由胸口至裙摆褶皱出漂亮的层次,仿佛大海翻涌的海浪。长长的裙裾垂坠在脚踝处,像绽放的情花般铺展开来。
温锦言哪敢告诉歆姐这是他们在马尔代夫的kingsize大床上,一边身体奋战一边灵感碰撞所创作出来的。
“对了,你老婆在面料厂捣鼓了好久绣花面料,估摸着要做出一条白裙来。”歆姐给温锦言敲警钟,“上次时尚周过后已经私下联系清歌好几次想要挖走她和d&g也向她抛出了橄榄枝。freya快留不住她了。”
对此,温锦言只有自豪没有担忧:“放心,我在这里一天,她绝对不会离开的。”温锦言极其有把握。他的老婆,他孩子的妈,还想跑到哪里去?
下班后,温锦言到面料厂找到阮清歌,带着她出席了在五星级酒店举办的私人聚会。
严芸早已在此,和她那群许久未见的太太们交流着近况。
“温太太,怎么这么久没见到你来打牌?”她的牌友之一易太太问。
“照顾孙子,筹备婚礼,忙。”严芸实话实说。
易太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那个小孩我看着挺机灵的。温太太,你可真有福气。”
提到宝贝孙子,严芸脸上全是油然而生的骄傲:“当然,温家的小孩能不机灵吗?考试全是一百分,画画比赛也是第一名。做事勤快,又有责任心,班主任说下学期让他当班长。”余光中瞧见了乔龄,严芸撇撇嘴,表达了自己强烈的不屑,“她怎么还有脸来这里?”
易太太不无嘲讽道:“跟江枫快离婚了,就来找下一家呗。还当自己是二八少女,呸。”易太太提议道,“要不我们过去让她出丑下。”
严芸摆摆手,她不想跟这个女人再有任何瓜葛了,免得掉格。
中途,严芸去了趟洗手间,与郑忆慈不期而遇。
郑忆慈对着镜子补妆,轻描淡写道:“前几天我翻了二十年前的照片,我发现承光像极了小时候的锦言。话说不会真是锦言的孩子吧?”
严芸洗手的动作一顿,打着马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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