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天花板。这里很亮,是吧?可是她什么都看不到,什么也不想看。
天塌了是什么感觉,她又一次体会到了。好像被一盆冰水灌顶,从头到脚都冻住了,全身什么知觉都没了。
没多久,张弛匆匆过来,带阮清歌去做检查。问她问题,她只会呆滞地摇头,整个人像是失去了魂。
阮清歌被承光搀扶着离开后,温锦言食指交叉,焦急地询问张弛有关他妻子的情况。
张弛看了下检查报告,回道:“她眼睛的功能完全没有问题。出现这种情况应该是精神上的重创,导致患者本身拒绝看到东西。清歌有心理障碍,她需要心理治疗。”
温锦言站了起来,眼里是深深的焦虑,“心理治疗就可以好吗?”
张弛看着那个突然苍老了好几岁的温公子,有点无奈地说:“除非她自己愿意走出来,否则没用。”
**
温承光挖了一勺饭,沙哑着声音说:“妈妈,啊,张开嘴巴。”
阮清歌躺在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对儿子的话置若罔闻。
“妈妈,你已经一天都没吃饭了,吃点吧。”承光终于忍不住,呜呜地哭了出声。
阮清歌伸出手,摸索到儿子的小脸,擦去他的眼泪,想了想,问:“承光,如果妈妈想离开这里,你愿意跟妈妈走吗?”
承光生性敏感,一听这话,哭得越发伤心了。“妈妈,你和爸爸到底怎么呢?我不要你们分开!”他扑在阮清歌怀中,再次放声大哭。
阮清歌拍着他的背,轻声安慰着。儿子是她的命,除了他,阮清歌什么都可以舍弃。“我们走吧。”阮清歌拔掉针头,爬下了床。
严芸拿着换洗衣物进来,就见儿媳带着孙子想要离开。她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把承光抢到自己怀中,“清歌,我知道锦言让你受了很多委屈。我替他跟你道歉。承光是我的心肝宝贝,你不要带走他。”
阮清歌把视线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心中积压的火气突然爆炸了,愤愤然地叫道:“原来你们全部都知道承光是锦言的亲生儿子!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们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这是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过去的事情吗?”
严芸紧紧地抱着承光,放柔了声音继续劝道:“清歌,我知道你心里苦,可是我们是一家人。有事先回家好好商量,好吗?你怎么打锦言怎么骂锦言,我都不拦你。”
阮清歌静默了下,脱掉无名指上的戒指,扔到床上,“你去跟温锦言说,我要和他离婚。”
严芸万万没有想到这件事会闹到这个地步,她的脑袋有点混乱,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