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连自己都卖不出去的人买得起我的花吗?”乔柳挖苦他。
“一朵两朵的可以考虑啊。你那家花店叫什么?”
乔柳没空跟他废话,但这问题提醒了她。她转身向咖啡角走去。
何寻正坐在咖啡角的一张藤椅上,眉目分明,周围的玫瑰花丛五颜六色绮丽多彩,他穿着深黑呢子休闲外套,袖口雪白。整幅色彩鲜亮明丽如油画。
如此美色如果拍下来放到门口去做广告,生意一定会滚滚而来的吧。乔柳叹着气暗想:可是她又怎么舍得啊!
“对了,你给花店起新名字了吗?”
“没有。”何寻很有职业自觉性,懒懒道:“投资人是不该轻易干涉具体经营管理的,你起吧。”
他从未“投资”过这么小的店,心里其实也颇觉有趣,所以今天过来帮忙看看,感觉好像在玩小孩子过家家。饶有兴致地反问道:“你想把它叫做什么?”
乔柳脑海里冒出来的第一反应,就是“水晶鞋与玫瑰花”,或者“辛德瑞拉”。但这俩名字也太司马昭之心了。她pia掉,摸着下巴想了想:“唔……花无缺?”
何寻表示质疑:“这儿只主打玫瑰花,不合适吧?”
“那就——花满楼?”
“这铺子没有楼。”
“移花宫。”
“……”
“我想到了!”乔柳灵光一闪,拍案大叫。“用他们的名字还不如用咱们自己的呢!合起来简直再绝也没有,‘寻花问柳’!”
她越想越妙。何寻念了念,也为之失笑,颔首道:“你想用就用吧。”
乔柳说:“就怕工商局不给批。”
“这些你不用担心,有我。”何寻干脆地说,却似忽然想起了什么,唇角一翘,眼睛居然不怀好意地眨了眨。“这名字,哈哈……我下午正好要去找一个人,就抓他给你写招牌吧!记得我对你说过的那个n市的好朋友吗?”
招牌上的字理应掌柜的亲自过目。乔柳强烈要求,跟着一起去了。
路上她好奇地问道:“你的这位朋友、我的老乡,他毛笔字写得很好?”
“何止毛笔字写得好,当之无愧的琴棋书画无所不通,他弹古琴。”何寻说出个德高望重的国宝级国学大师的名字,然后道:“就是他爷爷。苏老在文革期间也曾受到过迫害,儿子流落到南方去安了家,所以他在n市出生长大。高中毕业去了加拿大,去年才回来。”
“哦。”乔柳更好奇了,“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小时候被家里人送去跟苏老学习过一阵,那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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