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寻无语,他自从爱上了她,就珍爱她的一切,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喜欢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
“那我亲你也是一样的道理啊,你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哦?”乔柳理直气壮,边说边雄纠纠气昂昂地真把他扒了个干净,“何寻……”
她沿着小腹继续亲,“我喜欢你,喜欢就包括喜欢你的一切,从心到身体。你就让我亲完一遍嘛……”
她要把这每一寸肌肤都烙印进心里。
何寻闭目喘息了一会,却还是嗄声道:“柳柳,不行,我忍不住!”
他不容分说地翻身而起,重重把她压到身下,用力地猛烈动作了起来。
乔柳呜呜叫着还想挣扎抗议,但嘴巴随即被狂暴的吻堵住,紧接着,整个人都淹没在了狂风暴雨般撞击的浪潮里。一波又一波的浪峰汹涌袭来,她自己也如同化成了一滩水,所有的意识和力气离体而去,只剩下断断续续迷乱破碎的呻吟喘息。
半宿云翻雨覆,全身都近乎散架,乔柳最后几乎是哭着求饶的,以后再也不敢挑战上位了。
云雨过后,关灯陷入黑暗,何寻倒也没像以前那样还要把内裤睡衣什么的穿上,只疼惜地把她抱在怀里,餍足睡去。
乔柳在黑暗中慢慢睁开了眼,抚摸着他赤裸的身体,如此干净如此美好,却让她感到一阵心疼。
她似乎隐隐约约抓到了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问题的核心——何寻他潜意识里,对性和对自己有一个根深蒂固的结。
他爱她,所以变得可以接受她的身体,并为之迷恋;可是,那个心结其实还是没有打开,所以他才会总是不肯脱自己的衣服,并在她试图爱抚他时也不由自主的阻止。
他这种对自己的厌弃羞耻感到底是怎么形成的呢?
联想起上次喝醉的异常反应,乔柳一阵心悸,不愿意再深想下去。
她凝视着何寻的睡容,他睡熟的时候,单纯温顺得像个孩子。第一次不穿衣服睡觉,好像刺猬拔掉了全身的刺,蜗牛脱掉了自保的壳,他紧紧地依恋地拥抱着她,是一种童年极度缺乏安全感的脆弱姿势。
让她深深感到心疼。
他出身的那个家庭看似风光无限,谁又知道里面曾有过怎样的肮脏?
第二天,何寻飞往n市。乔柳独自去到寻花问柳店里。
昨晚那场大战的余威犹在,她全身都有点儿酸疼,倦怠地看了一会帐,就倚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休息。
这时,有人走到了她面前,很客气的声音:“乔小姐,有位客人想见一见你。”
“谁啊?我现在没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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