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乔柳吞吞吐吐遮遮掩掩的交代,哭笑不得。
“我说,妹子,你也太生猛了吧!叫你要孩子,没叫你霸王硬上弓啊!霸王硬上弓都没你这么干的!居然用手铐把人铐住,也难怪小寻生气,你是不是还想sm啊!”
“我……我……我没有啦。我只是……只是……只是一下没想那么多……”
乔柳失魂落魄地呐呐应着,没心思笑,耳边反复回响着何寻刚才怒吼的那几句话。
“放开我!你这个恶心的变态!”
“你不是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
短短几句话里,他流露出来的绝不是普通生气,而是深到刻骨的痛恨憎恶。
而且,很明显,他痛骂的那个“恶心”、“变态”的人,已经死了。
这人还能是谁呢?
乔柳联想起在海南她帮醉酒的何寻脱裤子时,开玩笑自称姐姐的那一次,何寻的反应之激烈。
还有今晚关于要孩子的那番谈话,何寻说到私生的小孩长大了容易心理变态时,他脸色的阴郁难看,咬牙切齿。
长久以来,她心中隐隐的猜疑终于得到了证实。
该死的何宋啊!难怪何寻会落下那么个被人碰了就恶心想吐的毛病!
难怪他会患上那么痛苦的抑郁症!
真是禽兽不如!何宋她作为一个姐姐还是人吗!
乔柳一下愤怒,一下心疼,稍微想象了一下当年的情景,心头就像被一只毛茸茸的黑爪揉捏着一样喘不上气,又是恶心又是憋闷,说不出的难受。
眼前闪过何寻刚才狂乱冲出门时那惨白的脸色、绝望的表情,她猛然打了个寒噤。
“不行,我要找他!”
乔柳慌乱地掏出手机想给何寻打电话,她心中升起了一种特别不安的感觉。但又想到何寻刚才的那个状态,乔柳不敢让他边开车边接电话,一时踌躇不决。
何岸安慰道:“不用担心,王哥已经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