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露到薄野景行房间里。等到吃完午饭,去到薄野景行房间的时候,就见薄野景行正嬉皮笑脸地扯着催雪:“少侠,老夫一看你就是骨骼惊奇、天资聪颖的不世奇才。有没有兴趣跟老夫生个孩子啊?”
……
江清流额头青筋突突直跳,催雪见到他,跟见了救星似的,借口倒茶,撒丫子就跑。江清流一拍桌子,薄野景行立刻一脸前辈高人的严肃模样:“江盟主,匆忙而至,有何要事啊?!”
江清流拿指头指了她半天,最后一拂袖子,在桌边坐下来--这老贼无耻惯了的,何必同她置气。他深呼吸,最后猛然又是一拍桌子,怒而跃起:“催雪才那么点大个孩子,你究竟有没有人性?!”
薄野景行一脸沧桑地摸了摸他的头:“你们在老夫面前,哪个不是点大个孩子。挑谁又有何区别来?”
……
江清流再度深呼吸,决定跟她认真谈谈:“薄野景行,你老实告诉我,到底又在思谋着干什么坏事!”
薄野景行一脸正直:“老夫在江家地牢三十年,已然看破红尘,怨僧会、爱别离,不过是红尘业障。老夫已然尽数放下。”
她说这一番话,简直比少林寺的大德高僧还要宝相庄严,江清流将信将疑:“那你为何执意要生个孩子?”
薄野景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一脸超然物外的淡泊之意:“寒音谷虽然不在了,但师门武学不能断送在老夫手中。老夫自然希望能有继承人,将一身所学代代相传。”
江清流微眯起眼睛:“真的?”
薄野景行起身,一脸严肃地拱手:“老夫恐时日无多,平生夙愿,还请江盟主成全。”
江清流逼视她,见她一脸风轻云淡地坦然,又有些相信。毕竟这老贼这么大年纪,仇家恐都死得差不多了。且她如今这般模样,寒音谷也早已满门被屠,她单人双手,又能生起什么风浪?!
想罢,他神色虽仍然严肃,声音却缓和了些:“你既然跟在江某身边,便需注意名声,仍是邪魔歪道的作风可不成。”
薄野景行叹了口气:“是老夫太过急躁了。”
江清流也不再多说,上得榻来,仍然趁着午休时间先同她练功。为了孩子,薄野景行还是表示了一下关心:“贺飞虎的案子查得怎么样了?”
江清流微微皱眉:“杀人取头,不像贺家兄弟所为。一则,我向飞鹰寨的帮众打听过,贺氏兄弟虽然不睦,平素对贺飞虎倒也颇多敬畏。二则,如果他们杀人取头,必然是为了蒙骗后来查案之人,铺陈线索,转移视线。可就我观来,贺氏兄弟,不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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