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野景行拦住了他:“这些吊缆既然数目分明,上下多少人他们岂会不知?我们若一起,立刻就会被人发现数目有差。到时候若是吊缆停在空中,上不来下不去,再由吊缆中的人互相一指认……我等立刻就要遭殃。”
江清流一怔,齐大也不明白:“我们不坐吊缆上去?”
薄野景行又去找了刚才搭话那两位:“实不相瞒,夫人的亲卫队方才被闯入者袭击,几位兄弟都牺牲了。夫人肯定是要从诸位兄弟中提拔的。小弟与两位哥哥十分投缘,不若两位哥哥随小弟一并上去。日后夫人面前,小弟必为两位哥哥美言,我们一同侍候夫人,日后当差之时,也有人陪伴消遣则个。”
二人一听,顿时大喜,夫人的亲卫队,那跟他们这些伍长、什长又是不一样的。就如同御林军似的,平常都是在浮云阁走动当差。如此美事,他们又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薄野景行看了江清流一眼,随即大步走到负责升降吊缆的兵士面前,手往怀里一掏,顿时取出个黄金腰牌:“夫人有令,我等需立刻上去汇报情况。”
江清流简直是无语——那腰牌是梵素素的,薄野景行方才与她的拥抱,顺手牵羊摸了她的腰牌过来。如今她还拿着鸡毛当令箭:“速速送我等上去,迟了恐大家都吃罪不起!”
随后江清流、齐大,连同薄野景行半路认识的两位“兄弟”一并站了出来。负责升降吊缆的士兵一看人数——说混入的奸细是四个人,其中一个眼盲的。现在这里是五个,个个身强体健、耳聪目明,那定然不会是奸细了。
他立刻就专门派了一个吊缆,还恭敬地朝薄野景行行了个礼:“大人请。”
吊缆上升得极快,耳畔风声呼啸,两个以为捡到美差的士兵还在极力讨好巴结三人,江清流与齐大倒也有一声没一声地应答着。三个人都是见过风浪的,瞎话扯起来也是有板有眼,哄得二人美得就要冒泡。
过了约摸一刻半钟,吊缆终于停止上升,在精铁横梁上一路滑向左边,最后被机括卡住。有士兵过来打开吊缆的铁门,五个人鱼贯而出。浮云台这么多人,守卫当然不可能每个都认得,但是经常来来往往,大多数还是眼熟的
如今薄野景行三人虽然面生,但身边两个人可是货真价实的自己人。是以也不疑心,放五人入内。
一出接引台,薄野景行几个人就露馅了——都对浮云台不熟。
浮云台耸立云端,真真的手可摘星辰。身畔迷雾缥缈,如临仙阙。薄野景行和江清流互看了一眼,这建筑之巍峨,真是远超人想象。而更难以想象的是,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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