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女子放在心上?”
素苓亦严肃:“捕风捉影之词,你就敢挂在嘴边,污人名誉?”
这并非维护之辞,而是素苓一贯秉持规矩。为婢的本分在于忠主之事,不妄自揣度,拜高踩低,更不可生出歪心思,阳奉阴违。
红萼撇了撇嘴,又露出一点嘲讽的笑,浑不在意道:“我这不是伺候得挺好?”
素苓正色:“早晨你说待姑娘醒来再备朝食,实为省去温着膳食或反复准备的麻烦。这便罢了,姑娘醒后,你竟索性免去了朝食,这便是你说的‘伺候得挺好’?”
因临近午膳,而提出免去朝食,看似合情合理,若要细究,已属僭越,意在试探对方是否好糊弄、易拿捏。
红萼一双柳眉微挑:“管事将归澜院事宜交给我,还轮不上你来指摘。”
素苓依然平心静气:“只要你尽心侍奉,自然无可指摘。”
红萼嘴角的笑意一点一点加深,双手环胸,脊背斜倚上身后的廊柱,一字一顿道:“好啊,我自然尽、心、侍、奉,只怕她无福消受。”
第5章 病 病倒
归澜院事宜到底暂由红萼主管,旁人不可过多置喙。素苓言尽于此,转身离去。
红萼勾起的嘴角霎时耷下,面上笑意散得杳无踪影。
槛窗半开,双交四椀菱花隔心的窗棂,斜斜掩映外头摆着的几盆古朴遒曲的罗汉松,树影扶疏苍劲。
江音晚斜坐在窗下,玉臂搭上罗汉床的靠背围子,向外望去。庭院里一夜的积雪未尽扫,只清出一条条蜿蜒狭长的走道,两旁轻白裹覆,净素如玉砌。
乍然听闻院门处一把尖尖的嗓音响起:“这院里的人呢?净偷懒了,连这点积雪都扫不干净。”
江音晚长睫轻颤着抬起,望向从院外走入的红萼。
那缃黄袄裙下的腰肢,如柳浪嫩条,一步一款摆,张扬恣肆。嗓音原柔媚更胜柳丝春莺,此时却刻意扬高了声调,失了婉转,显出几分尖利。
只见红萼单手叉着腰,另一手伸着食指,遥遥点向院里的几个粗使婢女:“都过来,把庭院洒扫仔细了!里屋已被染脏了,可不能连外院也不干净。”
红萼哪里在意什么积雪,只是与素苓一番口舌,平白添了她的火气,非得指桑骂槐阴阳两句,才能顺了这口气。
江音晚怔了几息,才反应过来,这“染脏了里屋”,说的是自己。
她不想再听下去,抬手欲合上窗牖。未料隔扇转轴卡得紧,需用些力气,这点动静,引得红萼的目光下意识望过来。
四目相对,红萼仅略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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