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云菀沁——真的已经变了?!
白雪惠正沉思,旁边的陶嬷嬷一下子跪下了,脸色惨白:
“夫人,大小姐确实跟以前不一样了,您和二小姐可得防范啊!上次奴婢去盈福院,她劈头盖脸就叫初夏打了奴婢一顿,还威胁奴婢不能跟您说!以前她怎么敢啊!这个大小姐,长得貌若天仙一样娇媚,核子里——如今却是个蛇蝎啊!”
白雪惠一惊,柳眉一竖,反手一巴掌刮过去:“没用的东西!怪不得这段日子你见着那小贱人连声儿都不敢出!”
白雪惠爱惜贤惠名声,不敢明面上对云菀沁不好,便默许陶嬷嬷去摆谱。
陶嬷嬷这些年对云菀沁傲慢无礼、克扣用度,都是白雪惠背后撑腰,反正就算云菀沁告状,也能推到陶嬷嬷这奴婢身上,没料到云菀沁懦弱,对于刁奴的跋扈一直沉默,白雪惠更是变本加厉,叫陶嬷嬷不把这个继女当人。
可——曾几何时,这小贱人竟变了?
以为她不敢揭发云菀霏,原来是为了寻求证据,在更大的场合揭发,叫云玄昶控制不了局面,只能将怨气发在云菀霏身上!
那丫头,竟还在聚会上穿着粗衣简服显眼,言语挑拨,让外人对自己的贤惠质疑。
妾侍成妻子,本就不容易,在一群官宦夫人中难得有了地位,好容易打造出贤惠继室的名声,云菀沁,呵呵,一个十几岁的女孩,想借着一场小聚会就给自己毁掉?
白雪惠脸上下起浓浓冷雾:“放心,她怎么让你我丢了名声,娘让她加倍还回来。”
*
安抚好身心俱伤的云菀霏,白雪惠重新上了妆,回了主院。
今天叫那小贱人一箭双雕,占了上风,云玄昶不但对云菀霏印象大跌,还迁怒于自己,若挽不回老爷的心,那妮子以后只怕在家横着走了。
念及此,白雪惠摆着腰,窈窕多姿地进去,一边走,一边用丝帕抹眼角,哭道:“老爷。”又递个眼色过去,叫陶嬷嬷将室内的迷境香燃了。
云玄昶正在气头,见白氏小白兔的样子,心软了几分,却还是没讲话。
迷境香差不多效力发作,白雪惠走近,纤臂轻巧搭在老爷颈上:“老爷,霏儿小孩子而已,怎会这么恶毒害她姐姐?这次一看就知道是霏儿和妾身被人摆了一道,您可要明察秋毫,替我们母女做主。”
熏香悠悠打转,比平日又浓几倍。
云玄昶明知道白氏在狡辩,却浑身酥麻,使不出来力气。
白氏坐到丈夫大腿上,幅度适宜,扭着腰肢。
云玄昶眼色一沉,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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