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果真如妹妹所说,这秦王确实有些不一般,于是,在北地与他共同抗敌,甚至还为他的返回京城密谋计划。
不得不说,唐无忧最终猜对了,夏侯世廷果真一朝登了龙庭。
这时,已经洗赶紧脸,绾好头发的少女披着个斗篷,由显春搀扶着,走进了花厅,对着上座的人柔柔跪下行礼,眼圈又红了。
贾太后望了一眼皇上,试探:“方才哀家叫太医为慎仪长公主把了脉,三个多月的胎了。”
夏侯世廷瞥一眼下方女子被斗篷遮住的小腹,语气悠悠:“慎仪长公主是太皇太后新收养的义女,在宫里犯戒,这事情由太皇太后做主处理,朕已经十分放心了。”
贾太后见皇上好像并不知情,语气也不像是做了不认账,犹豫了起来。
皇帝此话一出,唐无忧哽咽出声,似是受了千般的委屈。
沂嗣王慢道:“长公主这些年一直跟在臣身边,臣也算是熟悉她脾性,自贞自爱,绝不会做出这种失格的事,长公主也没相好,况且现在在宫里,哪有机会接触到男子?还请皇上和太皇太后多听表妹解释几句。”又扭过头去:“长公主是不是被谁糟蹋了?今日本王在此,又有太皇太后和皇上在场,都是明察秋毫的人,你不可有半句隐瞒,照实说。”
唐无忧余光偷瞟一眼座上的男子,抽泣着开口:“五月初六那夜,妾身夜间失眠,睡不安生,见天气好,带着显春在后宫闲晃,无意路过福清宫旁边的文晖斋,得知皇上在里面办公,妾身想要顺便进去请个安,没料……没料皇上早已歇下,正欲退出,皇上却——”再说不下去,羞得泣不成声。
大半夜的自己逛就逛,见着皇上,还特意进去请安,不懂男女授受不亲,不懂两个人的关系么?这不是有图谋是什么?齐怀恩眉一皱:“皇上那段日子确实是在福清宫旁边的文晖斋办公歇息,可奴才和几个宫人天天伺候着,没有一天见过长公主来探视过。”
唐无忧晶莹泪水潺潺滑下:“那夜恰逢宫人换岗,天井没人,才能让妾身不小心冒失误闯进屋,且那夜,妾身遇见那福清宫的外殿婢子曼容,就是她告诉妾身皇上在文晖斋里办公,她还亲眼看见妾身进去,可以作证……。”
显春在一边道:“还有件事儿长公主不好意思说,那日回去后,长公主的肚兜如何都找不到了,只怕是不小心落在了文晖斋那边,太皇太后大可去……去皇上歇息的床榻边一找,便知道长公主没曾扯谎了。”
沂嗣王望了一眼皇上。
贾太后脸肌一紧,派人去福清宫将曼容喊来,又令朱顺过去文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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