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云侧妃的足,可韦家破落成这样,加上朝上掌权的已不是魏王也有自知之明,再不敢进宫了,只安安心心地领着俸禄,保着爵位过活儿,今天怎么会来求见?
臣子们窸窣起来,沂嗣王只眸仁一动,并不说话,只注意皇上的神色。
夏侯世廷并没犹豫多久,道:“传。”
三四刻左右,宫廷侍卫领着魏王进来。
魏王进殿,掀袍跪下:“臣弟拜见皇上。”目光落到上座,有些苦涩和愤愤不平,这人当初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父皇的宠信,哪里抵得过自己一分半毫,可今天坐在上面,被自己跪拜的人,竟就是这个原先自己瞧不起的人。
夏侯世廷道:“魏王此番进宫,是府中俸禄不够,还是想要讨要官职。”
魏王面色一讪,涨红了几分:“臣弟惹了先帝爷的怒气,能够赦了禁足的罪罚就已经感恩戴德了,哪里还敢厚着脸皮找皇上讨钱要官?”
“那……魏王进宫是有什么事?”一名内阁老臣开声问道。
魏王见夏侯世廷安然自得的模样,横下心,头一转,目光落到人群中的景阳王身上:“先帝爷在世时,曾经拟了一道秘旨,封存在太庙的高祖宝相后面,因信任景阳王忠心耿耿,不偏私,故让景阳王督管。这件事,景阳王可没忘记吧?诸位大臣,应该也听说过吧。”
景阳王一愣,没料魏王今天进宫是为了这个,道:“确有此事。”
“那道秘旨,父皇是说什么情况取出来宣念?”魏王循循善诱。
景阳王照直道:“先帝爷说,若是待他驾崩后,皇位有异样或者变数,便可取出来,当众宣念。”
“现在难道不是该将秘旨公诸于众的时候么?”魏王反问。
众人一怔,隆昌帝方是钦定的储君,半途却由皇上继位,确实算是皇位有异样或者变数。
燕王皱眉:“先帝爷那是怕江山不稳,才备了这后招,如今国泰民安,有必要么?”
“燕王说得是。”拓跋骏亦是响应。
魏王懒得理两人,趴在地上:“臣只是不愿意违逆先帝爷的意思——”
景阳王没说话,望了一眼皇上。
夏侯世廷合了军机黄卷,语气如水:“既是父皇的意思,那就宣吧。只是,既然是秘旨,除了景阳王和几位皇亲,便请各位卿家,暂时先在外面等候吧。”
臣子们遵旨,鱼贯退出了议政殿。
魏王见他爽快,一喜,又道:“不过,还请皇上召个人进宫,这道旨,怕是与他有关系。”
夏侯世廷眉一抬,只听他道:“便是皇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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