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父母双亡再加上送他们的灵柩回江家坝安葬,一路上奔波劳累本就受不住了,二爷爷他们还张罗着说热孝娶亲冲冲喜,所以……”
所以那个没福气的江才远成了短命鬼。
自己下轿还没来得及拜堂他就咽了气。
“所以,其实我根本不是你们的大嫂对不对?”马如月很想知道原主的亲爹娘是怎么一回事,连女婿底都没摸一下就嫁女,这是送她进火坑。
只要没拜堂,这亲也可以不算事,自由之身无拘无束无责任,那才是她想要过的好日子。
“是大嫂啊,大哥不行了,二爷爷说先办喜事后办丧事。”江丽远同情的看了一眼马如月:“所以,是二哥代替大哥与你拜了堂的,你不记得了?”
摇了摇头,年少时看过电视剧说新郎不行的时候有用公鸡代拜堂的,江家人的道具居然是大活人江智远,这又是安的什么心?
“也是,拜完堂就急急的拆了喜堂设灵堂,大嫂你知道真相后当时就晕过去了,不记得了也是正常的。”一晕就是三天,大哥早上下了葬,她下午才醒,醒来又是三天一语不。这会儿,总算说话了,自己差点以为大嫂是哑巴。
“那个秋氏是什么姨娘?”别是小妾之类的。
“是父亲的妾室。”江丽远的回答让马如月感觉到很疯刺,乡下人还流行纳妾?
不对,她言语中是父亲母亲,这该是大户才有的称呼。
平常百姓喊的都是爹娘呢。
“父亲江昆明,是宜安府知府。”江丽远低眉,若不是父母早逝,大哥体弱,亲事再怎么也轮不上二爷爷做主,给娶了这么一个乡下的女人:“江家坝是父亲的祖籍。”
官宦人家败落到如此田地?
这就让马如月惊讶了,贼斗要变成宅斗不成,这里面没有阴谋她名字倒过来写都行。
“大哥说江家坝有六百亩田土和山林都是父亲出资购买下的,还有江家大院子,也是父亲出资修的。”江丽远恨恨的看向山脚下:“可是,父母走了,大哥没了,他们却以守孝为名逼着二哥将我们一家人搬到了山上这个破房子。”
你二哥是傻子?
马如月很想问一句。
也有可能,老大是病号,老二是傻子,所以才会让族人肆无忌惮的算计。
“父亲以前是族长,听说每一次回乡我们都是住在大院里的主院里。”不能当官家的小姐,至少还是富户的千金。结果呢,一下跌落到尘埃里,直接变成了山里小村姑,落差实在是太大了:“族中长老们对哥哥说,江氏族人有规定,主院只能历代族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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