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疮百孔之地,经济逐渐发展起来。
北祁重骑闻名天下,军事实力让南雍忌惮。燕曜博学多才,雄才伟略,又岂是庸碌之人,他培养一批一批的有志之士,将北祁发展壮大!
燕曜的野心绝不在北方这区区几洲,江南大片的国土,他作为一个野心家,怎能不眼红?
如今北地的粮食都是托了关系,他手下的官员,在一些江南的商人之间暗度陈仓得来的……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
一想到这里,他觉得烦躁,不可能永远这样持续下去,北祁需要粮草,若是年年月月行此偷鸡摸狗之举,他自己都觉得窝囊。
可是北方种不出水稻,中原的粮食都倚仗着两湖蜀地和江南,所以他不只一次的攻打淮南,夺得寸土都令他高兴好久……燕地的麦子种得极好,可是面食终究是太单一了,他有半数的鲜卑血统,面食还吃得习惯,可那些贵族们却只食水稻。
“圣上。”身形修长的侍卫站在殿前,“瑞王……求见。”
瑞王,圣上一母同胞的胞弟,怀仁神圣尊(燕曜之父的尊封)最小的幺子燕景。
圣上入长安后,一直因长安之事同圣上闹不愉快,有臣子私下里猜测过这两亲兄弟的事情。
最可靠的说法是瑞王曾经为雍朝丞相所救,哪知后来圣上起义,入长安称帝。
所以这便是症结所在,瑞王恩人被自己兄长被逼南下,最后又被南雍皇帝给废黜了,而后去了轩城,再之后下落不明……两兄弟因此事一直闹着小别扭,表面上兄友弟恭,私下里头竟是无话可说。甚至瑞王一晃好些日子也不赖宫中走动,什么国宴盛会都是避开。
那今日是怎么了?瑞王怎么突然要来见皇上了?
燕曜愣了片刻,竟是生出一股子手足无措,似乎是隔了许久才回过神来,朝那侍卫道:“让他……进来。”
一袭蓝衣的瑞王从殿门前走来,周身还带着殿外明媚的阳光。殿前燥热感减少了些儿,燕景额头的汗水也没有再往下落了。
“臣,叩见圣上……”
听到久违的声音,燕曜止不住的轻颤了一下,终于肯来见他了吗?
他轻扬唇角,心中有些欣慰,他不止一次的说过,这是历史的必然,可年幼的燕景不懂……那时的燕景不过一个刚离开市井半大的孩子,他过去几年在乎的是自己能否吃得饱穿得暖,哪里又有功夫去管什么家国大义?
什么历史必然……只是两年的成长,他也跟着谢先生学了两年,这两年里,他的确懂了……兄长没有错,阴丞相也没有错……先生说,儒家将辩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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