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横被拂了面子也不生气,收回手,边喝酒边听。
曲子悠扬,缠绵好听。姜玉堂举起酒杯,眼神往身侧瞥了眼。
这猫儿似人对曲子不感兴趣。
桌面上糕点丁点儿没碰,也没喝酒。从开始到现在,一直坐在他身侧,乖要命。
此时正低着头,时不时把玩着手腕。姜玉堂凑过去才瞧清楚,她右边手腕上戴着一只银镯子。
简简单单,看样子不少年头,有些老旧。
“很无聊?”他挑了挑眉。
沈清云仰起头,一双眼睛迷迷茫茫,瞧清楚是他后眼神立马亮了。她眉眼生好看,弯弯儿像月牙。
此时眉眼里浸着都是水雾,脸颊微微泛着红,那张清冷脸上含着一抹春意。
姜玉堂察觉不对劲,立即伸出手。
掌心下她脸颊发烫。
“刘……刘公子。”前方传来一道呻吟,紧接着便是女子喘气声儿。
而刘横怀中两个女子,此时已是酥,胸半露,气喘吁吁。
姜玉堂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才发现,这屋内,所有女子都是一样。一个个脸颊发红,眼尾含春。
“这是怎么回事?”姜玉堂这句话像是从牙齿缝中挤出,他站起身,手中那只琉璃杯被捏粉碎。
刘横笑嘻嘻,还一边喘浊气:“屋里点了合欢香。”
“姜世子放心,这药只对女子有用,对男子是半点都没影响。”刚还一脸清冷赤药姑娘,此时也是一脸春意。浑身没了骨头一样躺在他怀中,任凭他动作。
刘横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她肚兜里,肆意拿捏。笑得意又浪荡:“只要你碰了她,日后,这些女人们就像是猫闻见了腥,再也离不开你。”
‘轰隆’一声巨大声响,姜玉堂一脚将面前桌案踹倒在地。桌面上杯盏,碟子摔粉碎。
刘横吓得手都抖了,就见姜玉堂走上前,他额头上青筋暴起,目眦欲裂。
冷冷,一把掐住他脖子。
“你……你做什么……”刘横被吓得脸色都白了,半边身子都在颤抖。
掐在他脖子上手收紧,刘横疯狂挣扎,面色涨红,快要没了呼吸。
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死了时候,那只手才渐渐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