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渊低低地笑了笑,看了看自己的手,温和地回答:“那你说说我的手有什么问题?”
“为什么你们都通音律,就我不通。”顾苓柔有些丧气地说道。
萧渊这才意识到,此刻的顾苓柔约莫是有些自卑的。
“你的手不需要来拨动琴弦。”萧渊顿了顿说道,“以后我来为你抚琴即可。”
或许是觉得说得还不够,意思还没表达到位,萧渊又继续说道:“我弹琴,只给你一个人听。”
顾苓柔不语,只是凝视着眼前的这把琴,又看了看自己的手。
“萧渊,你是不是觉得我有时候很没意思?”
“嗯?”萧渊挑了挑眉,有些不解。
“我不会女红,也不会弹琴奏乐,书画也不行。平时就喜欢舞弄刀枪,是不是很没趣?”
“女子不一定非要精通琴棋书画才有趣。”萧渊一只手握着顾苓柔白皙的手腕,又用另一只手捏住顾苓柔的小指,“契合有趣的灵魂比这些外在的都要强。”
“更何况,并不是说女子一定要学会这些才行;如果学不会也就罢了。阿柔,你有属于你自己更为广阔的天空,不必拘泥于此。”
顾苓柔被萧渊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还未反应过来,便看见眼前有一个小小的荷包在晃荡,荷包上面还绣着一个“渊”字。
“这个荷包是你给我做的。”萧渊说这话时脸上不自觉间透露着一丝骄傲,“我一直将这个荷包带在身边,这是我最喜欢的荷包。”
顾苓柔再次盯着自己做的如此“辣眼睛”的荷包,依然觉得有些羞耻。
纵使萧渊在她面前总是说这个荷包及其好看,但是顾苓柔还是对此不忍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