瑄、河西节度使谢峻和他兄长的副将当然也是她幼时的青梅竹马徐泽。
这三名男子突然见着一名女子闯入,也都一惊。
“阿柔?”顾文瑄是第一个认出顾苓柔的人,也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口,支撑着想要站起来,“真的是你?”
营帐中的人顿时都恍然大悟,纷纷向顾苓柔行礼。
“兄长!”顾苓柔看着顾文瑄正极力想要起身,立即走到他面前,又扶着他躺回去,“你身上还有伤,就不要在意这些虚礼了。”
说罢,顾苓柔又向周围的人摆摆手,同样示意他们不用行礼。
“你怎么来了?”顾文瑄皱了皱眉,问道,或许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声音有些发虚。
“这事待会儿再说。”顾苓柔用余光瞄了一眼自家兄长的伤势,在腰上有一道刀伤,伤口很深,隐约能够看见白骨。
顾苓柔心中一痛,直接转向军医,焦急地问道:“顾将军的伤势如何了?”
“回娘娘,顾将军的伤势已无大碍,只是在伤口恢复前,顾将军的腰都不能用力,也需要修养,以免伤口感染。”军医又顿了顿,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顾将军身体要紧,还希望将军最近莫要操劳过度,好好养伤。否则,将军这伤,稍有不慎,怕是会落下病根。还望娘娘劝劝将军。”
“嗯,我知道了。”顾苓柔虽然在回答时听不出什么情绪,但此时她心中早已担忧得不成样子。
兄妹连心,她看着自家兄长因极力忍受着伤口的疼痛满头大汗、面露青筋、唇色苍白的样子,顾苓柔恨不得帮顾文瑄分担一半的痛苦。
军医给顾文瑄上完药后,顾文瑄还未开口,谢峻便先一步帮他将困惑说了出来:“娘娘,你怎么会到军营中来?”
“我来替代我兄长主帅这个位置。”虽然在场的人隐约都猜到了顾苓柔的来意,但听顾苓柔亲口说出,还是不免一惊。
似乎怕在场的人不信,顾苓柔又从袖口中拿出了一道明黄色的圣旨,将其展开。
“真是陛下亲自拟的旨?”顾文瑄躺在榻上,有气无力地问道。
“千真万确。”顾苓柔说道,“你们认得陛下的笔迹,要是不信,大可来查证。”
话音刚落,营帐中顿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真是他让你来的?”看着顾文瑄愁眉不展的样子,谢峻问道,似乎依然不相信。
“不是他让我来的。”顾苓柔说这话时眼中透露着那夜在养心殿和萧渊争执时同样的坚毅果决,“是我自己请命出征。”
顾苓柔说前半句的时候大家心中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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