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宗膝下三子,仁宗,景王,齐王,景王天生渺了一目,与皇权无缘。齐王,太宗在世时,一度有意齐王继承大统,所以和仁宗一脉的关系可想而知。仁宗膝下亦是三子,徽文太子,当今皇上和定王,徽文太子无嗣而薨,定王谋反被诛。而赵厚昕是景王的嫡长孙。
这一下,乔氏不能淡定了,急道:“父亲,皇上此举是有意让赵厚昕接替太子的位置吗?”
“不要轻下定论,太后在西山疗养半年,骤闻爱孙病去回宫,天子依仗,不过是皇上作为儿子对母亲的孝敬。”乔费聚神色不变的道。
乔致道:“可是,太子尚在世时,皇上就亲近赵厚昕尤甚太子。”
乔费聚轻笑一声道:“喜爱侄儿的喜欢,和喜爱儿子的喜欢,是不一样的。更何况,东宫有一个才人还怀着太子的遗腹子。”
“那个孩子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就算是男嗣,太子之前也有一个男嗣,不过活了八十余天,族谱都没排上。”乔氏遗憾道。
一阵缄默。
乔费聚两眼望空缓缓道:“从潜邸时,乔家就更从了皇上,至今二十年了。这么多年来,我从来没有看透过皇上。但一点是明确的,皇上是想做明君的,且十六年来,大梁国力走向强盛,皇上确实是有为之君。而古往今来,从汉武帝到晋献帝,从隋文帝到周宣帝,多少帝王的一世英名都折损在对继位者的选立上,皇上要把他的道走到底,对储君之位绝对是慎之又慎,外人窥探不得。既然窥探不到,我们只能等待着皇上的召唤!”
☆、第四章 闷杀
阮氏是小门小户的出身,其父是过了县试,府试的童生,虽然考了十年也没有过院试成为秀才,在乡下地方也是受人尊敬的读书人,家里良田百亩,房舍七八间,用着两个帮佣,算是富农之家,阮氏身为独女,是在父母掌中疼爱着长大。只是到了七八岁,母亲难产而亡,父亲一年后病故,族里叔伯为了侵占阮父名下的产业,强行为其死后过继了一个二十出头的嗣子,阮氏只得依附着嗣兄生活,明着是妹子,实则就是给嗣兄一家子六七口人当免费的使唤丫头,有时还要遭到打骂。族中有人看不过,指点阮氏收拾些细软投奔亲戚去,阮氏当了私藏着的母亲身前最值钱的一根玉簪子作路费,十岁的时候逃入京来投奔了母舅谷朴。
舅舅家就是天下脚下的普通老百姓,一妻一儿一女,家中没有田地,只在运河码头边上有个五间正房的院子,以前在酒楼当厨子为业,舅母日常做些针钱贴补家用,后来用了二十年的积蓄,买下一间小铺子做早食,因为儿子读书,开销大,码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