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说了一家人姓夏的,还能和小侄女计较,史氏只能接下这杯酒,饮干了道:“怪可怜劲儿的,我们家人多事杂,你第一次见这些大大小小的长辈同辈,怎么能分清谁是谁,是哪些事。以后再别提了,也别放在心上,一家子多处处就好了。”
一时饭毕,又上了一碗酽酽的茶喝了,说了一阵话,夏日疲乏,夏译,夏尔彤,夏尔钏有睡中觉的习惯,不免倦怠,逐起身告辞。
史氏不放心他们兄妹走回去,命人套了车,又让几个媳妇跟着,把他们送到乔氏处。侯府内院之中,只有太太级别和有孕身的少奶奶可以,以车待步,夏译和夏尔彤,虽是乔氏亲生,乔氏也不在这一块上娇惯他们。
到了嘉熙院,乔氏也不瞧两个庶女,命她们自回屋歇觉,留下了夏译和夏尔彤。
☆、第三十九章 二房
史氏屏退了丫鬟们,和夏尔敏坐在炕上,道:“六丫头是被大嫂一下子拿捏住了,就算有什么委屈,也只能自己咽下了,她怎么敢外道,抱怨嫡母一句!”
“母亲也太小心眼了,六妹妹才几岁,说错了一句话,就记到现在。”夏尔敏从炕边的柜子里,拿出两柄扇子,给了史氏一柄白鹅翎羽的,自己用着一柄真丝绢面的团扇。
史氏接了扇子道:“你是不知道,一句‘恭喜’,我的亲孙子,真是戳了我的心窝子!廖氏生产那天你不在家,不过,你女孩子家家的,那天不在也好。你嫂子……哎,虽然几个大夫都说,与子嗣无碍,却也说了,廖氏伤了身子,没个一年调理,最好不要开怀,一年?一年之后,怀孕生产,还要多久,我的心悬在这里,我几时才能抱上亲孙子!我们和廖家早早定下了婚事,要不是译哥拖到二十才成亲,你哥也不用往后退了!”
夏尔敏只知道侄儿夭折了,想象不出廖氏的身体情况,也不懂这些,关切道:“有这么严重?请了哪些大夫诊过?太医院里,曹太医在这一道上倒把得好脉息,可有请来看过?”
史氏对廖氏的肚子还是寄予希望的,道:“还没呢,三四个大夫来把脉,每个人都说一样的话,来来回回的,实在于她坐月子无益,且这样的阵仗抬出来,还怕她心细又心重,反不能清静坐月子,还是待她出了月子,再让老爷下个名帖,正式请了曹太医,细细的瞧了 ,经年累月的养着才好。”
“正该这样,我们也该请个好供奉,每常来的好,定个一年四节大礼,彼此方便。”夏尔敏轻摇着扇子,把话说回来道:“六妹妹,瞧她刚刚在饭桌上不言不语的,我们说话,她也不上心的样子,没想到一开口,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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