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的,不过,夏语澹也乐得清静,并不难过,所以这件首饰还没有示与人前,原样拿出来送礼最合适不过了。
上头金银拉出来的丝线,大大一团堆出五片花瓣,其实都没有一两重,难得的是工艺,倒是花心上一颗莲子大的珍珠,圆浑的在光照下泛着一点淡淡的紫光,抵过了金银的价值,刘家给未来媳妇准备的聘礼,是没有这样名贵的首饰,香岚心动的收下道:“谢谢姑娘破费了,我们家里虽然有些钱,也拿不住这样的好东西,我舔着脸代我大哥谢过姑娘了,我们家为了大哥,聘礼都置办了好几年,再加这跟好钗,想来吴来兴家能感受我家的心意。”
吴来兴是紫萍的父亲,吴来兴是夏府的管事,专管主子们出行的事,在一众管事里,地位极高,算二把手了,侯府管事一把手是周显。
奴才没有婚姻自由,到了年纪主子发话哪个配哪个,就是父母也做不得主,但混到管事那一拨的奴才,也有一定的选择权,选好了人可以去求主子恩典,吴家,刘家都有这个体面的,只要两家你情我愿,主子很少驳回。
只是现在,夏语澹终于听出了香岚颓丧的口气,道:“吴家那头……是还没有说通吗?”
香岚思虑再三,道:“我们两家都是管事,两家也不差多少,只是我大哥常年在和庆府,不比京城里跟在主子跟前伺候的小厮,品行落在大伙儿的眼里,有眼睛的都看的见,那什么,酒香奈何巷子深,还得有人吆喝着,外人才能知道我大哥的好。我有一个冒撞的主意,姑娘是再清楚不过我大哥的品行的,我想烦姑娘找个没人的时机,和紫萍提一提,她虽然害臊,这样的终身大事,姑娘你细细的说说我大哥的品行,和我爹娘的为人,她也得听听一耳朵,只要她听下去,这门亲事就稳妥了,我们两家再去求太太恩典。”
啊……
夏语澹心里就冒出了这个字。夏语澹成熟的灵魂,是很乐意给人牵牵红线,把有情有义的男女做成堆,可是,这个十一岁的身子,来干媒婆的活儿,合适吗?更重要的是,以主子的身份去和奴婢说这种事,不是夏语澹往自己脸上贴金,总有种以势压人的感觉,刘大哥人是很好的,可是这个事,怎么有点不是我坑她,就是被人坑的感觉。只是这会子,夏语澹抹不开情分一口拒绝,道:“这个主意是个……主意,只是我还小呢,不懂这里头的事,亲事是要讲缘分的吧,这种终身大事,我也不能掺合太多,总要你们两家把该商量的,都商量出个结果来,才好去求太太的恩典。”
香岚焦急的道:“若有办法,我也不向姑娘开这个口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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