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想要个孩子。赵翊歆放在被子下的手臂不自觉环住了夏语澹的腰,手掌滑到夏语澹的衣襟,覆盖在她的小腹上。夏语澹已经习惯了赵翊歆的触碰,即使在沉睡中,也喃喃的抿了抿嘴唇,扭了一下身体让自己更好的挨近赵翊歆。
赵翊歆环住的腰身不到两尺,掌下的肌肤腻滑如凝脂,夏语澹想要这个地方为他孕育一个孩子。
赵翊歆很平静的想,却渐渐陷入了比情|欲灼烧更深入骨髓的炙热。
此后一个月,夏语澹在饮食作息上严格执行了花姑的要求,且每次按时检查,在花姑所学的范围里诊断得出,那一成可能的问题也被排除了。
对于花姑这个人,赵翊歆内心是很有意见的,因为花姑这个人吧,是一位女同,她年轻的时候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做了女冠子。其实自幼受到的教导,赵翊歆可以无视掉伺候自己和夏语澹的宫女和内侍,在宫里的人没有关系,可是外面的人,赵翊歆还是有排斥心理的。虽然花姑是个女人,还是六十几岁的老女人,可是她是一位女同。赵翊歆对性取向的问题没有歧视,但是赵翊歆知道他们那群人是怎么看人的,看同性像看异性一样会有感觉,看异性像看同性一样没感觉,真是够膈应的,好像夏语澹被一个六十几岁的老男人看光了一样,偏偏她的外表是老女人的模样。
皇室圈养的医女虽然多,可是医女只是太医的助手,医术远远配不上大夫的资格,而举朝行医的女大夫并不多,医术精湛到了花姑那般境界又善治妇人内症的,实难找出第二人来。赵翊歆想日后要是怀胎,少不得还要用到花姑这个人,毕竟赵翊歆不可能让男性的大夫这样细致的给夏语澹诊治,所以膈应归膈应,赵翊歆最后还是忍耐下来。
转眼到了十月,十月十五是皇后的生日,皇后的生日叫千秋节,今年还是皇后六十岁的整寿,作为一国之母,皇上没有给皇后宠爱,也没有给皇后实际上的皇后权利,不过日常供养皇后所得都是最好的,生日也完全按照皇后大寿的规格给她热热闹闹的办。
自九月上旬,从外邦使节到各地亲友仕宦,送寿礼者络绎不绝,一个十月中旬整十天,宫中筵席不断,十月十四是赵氏皇亲的家宴,王爷王妃公主驸马郡主世子,散落各地的赵氏皇亲有资格来京的只有一小半,还是把坤宁宫的正殿坐得满满当当。皇后独坐在红漆地堆灰龙戏珠的宝座上,夏语澹坐在皇后左手第一张桌案,这是皇后之外的最高位置。夏语澹的对面是德阳公主和平都公主连坐,夏语澹的下方依次是寿康长公主,南康长公主,汝康长公主,三位长公主的对坐是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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