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借调,未免非议,程巍然没有让她参加案情分析会。
戚宁这边,则一边处理着近几日积压下来的工作,一边等着会议精神。眼瞅着快到下班时间,程巍然那边还没有消息,正想着要不要打个电话,徐天成抱着个方方正正的纸箱走进来。
他径直走到戚宁桌前放下箱子,说:“呶,柳纯案的卷宗资料全在里面了。程队让你把手头上的其他工作先放一放,静下心来专门研究一下这个案子。如果真能找到它与连环杀人案的关联,那对两起案子来说都是个重大突破。”
“好,我知道了。”戚宁答应着,打开了箱子,见里面一摞摞卷宗塞得满满的,随口问了句,“柳纯出事时程队在做什么?”
“哦,他当时和我在一起。你忙吧,我走了。”徐天成扬扬手,似有些敷衍地说,说完便急匆匆地出了戚宁的办公室。
“徐哥这是怎么了?感觉有些怪怪的,这问题有什么可逃避的?”戚宁走到窗前,用疑惑的神情盯着走在市局大院里的徐天成,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
下班时间早过了,同事们一个一个都走光了,偌大的办公间里只剩下戚宁。她把头靠到椅背上,默默地盯着桌上的卷宗——她已经决定要连夜把它们看完。
凶手连续作案的冷却期越来越短,可以说现在是真正意义上的与时间赛跑。早一天将凶手缉拿归案,或许就能挽救这座城市里一个人的生命,否则天知道还会有多少条生命葬送在他的手中。
发了会儿呆,戚宁起身给自己泡上一杯浓茶,关掉办公间的其他照明设施,只留下自己桌上的小台灯,然后从纸箱里拿出第一摞卷宗:
柳纯案,就案情本身来说并不复杂。去年9月16日晚,柳纯在本市一家名为旺客美食城的饭店里与几位女性朋友聚会。聚会结束后独自一人驾车回家。柳纯在9点左右离开酒店,死亡时间是9点到9点30之间,体内酒精含量为40㎎/100ml,在案发现场周围警方还发现一些呕吐物,经检验与柳纯胃里的残留食物相同。据此警方推断:柳纯系违反交通法规“酒后驾车”,可能在回家途中酒劲儿上来了,身体感觉不适,遂将车停在中山公园围墙外的街边,在下车呕吐时遭到袭击。
柳纯后脑遭受到猛烈攻击,导致其后脑颅骨骨折。从伤口痕迹上看,凶器应该是一块巴掌大的硬物。由于案发现场附近有一个花坛正在翻修,周边堆放了很多碎砖,警方在其中找到一块沾有柳纯血液的砖头,但在上面未采集到指纹。而柳纯的死并不是被这块碎砖猛击造成的,是被绳索之类的东西勒挤到窒息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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