挛。
青筋勃起的肉茎一下下撞进少女的小穴,圆硕的顶部在软嫩的甬道里重重碾磨,每一次抽离都带出淫靡的爱液。洛纱努力直起上身和他对视,细细碎碎地呻吟,再被尽数吻去。这个吻实在持续太久,直到她的呼吸已经变得急促,云暝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喘息着咬她的嘴唇。
洛纱最近需要少动用精神力,因而并没有对他进行安抚,但深度结合过的哨向对彼此的情绪到底敏感,她能轻而易举地分辨出他的躁动和欲望,思念和充沛的爱。
快感一层层压下来,少女头脑发胀,错觉自己像一条在案板上翻来滚去的鱼,下身被激得不断发抖,大敞着双腿任由精液尽数激射进子宫。毕竟已经几个月没做过,这一次射精的时间异常久,洛纱发着抖,错觉自己被烫得快要融化,抬头去看云暝。男人伏在她身上,从她的角度看过去,他的轮廓上好像镀着一层薄薄的光,撑在她身体两边的手臂上浮现着隐隐的青筋,一边射精一边低声用沉哑的声音唤她,性感得可以杀人。
一次过后显然两个人都没满足,可在空港里一直做下去未免太不像话。洛纱打了个哈欠,转过身去穿衣服,准备转移战场,这时她忽然听到云暝叫了声纱纱。
“怎么啦?”洛纱没回头。
就在这一刻,少女的眼睛陡然圆睁。
房间里很寂静,她突然意识到,刚才云暝并没有说话。
洛纱登时转身,整个人惊得几乎跳了起来。云暝显然比她更早意识到这一点,正定定看着她,目光中显然也带着一丝震惊。两个人面面相觑了片刻,洛纱从床上爬过去,抓住他的一只手,轻轻按在自己胸口。
“你,再说一遍?”她小声说。
哨兵的薄唇微微抿着,依然没有张口,然而在不可见的领域里,她已经清晰地捕捉到了那个声音。
像是一条无形的丝线,在两人的精神力之间似有似无地牵引着,波荡生光,跨越一切有形或无形的距离。
那一刻,他们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这就是……”洛纱有些不可思议,“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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