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迎头按来的卫生棉球。
“陈未南,你多大人了还怕疼?”不屑的眼光成筐砸去男人脸上,柴焰的手有如蟹钳,按住了陈未南不停乱动的手,趁机用棉花快速擦拭着伤口。
陈未南索性不躲了。他头向后仰,不让柴焰的手靠近,同时眼睛攫住了她,“要擦也可以,亲一下,擦一下。”
“陈未南,我妈说了,毁容的老公我是不能嫁的,你自己看着办。”柴焰退后,摆出一副擦与不擦随你的架势。
陈未南战败,乖乖的接受酒精棉那刺激的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