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塘’有罪。”
怎么,竟是要救她吗。
“觉得有趣就好。”他却像没听见她的赔罪,接着方才话的说,“喜欢斗茶,便让方人鹭陪你再玩一会儿。”
两人身贴身,肢体交错,姿势极尽暧昧。
蓬断正在悔过,丝毫不敢后退,怕再撞倒席间器物,又怕冒犯亲王。
赵钺便拥着人去解前襟,将身上的玄服脱了丢到她背后,屈一条腿,扯起下衣。
蓬断脸一热,低下了头,又在半刻后讶然抬眼。
他身高腿长,屈膝便能越过她的肩膀,于是遍布旧疤伤痕的小腿,以及腿上迅速转青的深红,就这样大喇喇地呈在她的眼前。
蓬断无措,又看一眼远处的茶硙。
“青礞石打磨而成,有些分量。”头顶传来赵钺不辨喜怒的声音。
蓬断将头垂得更低了,听他唤了常清拾的男侍进来,要瓶乳香油,又被他用玄衣盖了脑袋,盖住一身不知所谓的潮热散乱。
蓬断愧得掐紧五指。
男侍来了又跑。
他是侍奉惯了赵钺的,见屋中这般光景,半句废话也不敢说,留下药,顺手抱起茶硙,迅速出门透气。只当自己目不能视,耳不能听。
等人走了,赵钺才启封瓷瓶,俯身给自己涂一些药。
一只白净的手,带些颤抖,递到他面前。
“大王,让‘钱塘’……让奴来。”
终于肯自唤为奴了。
赵钺笑了一下。
他将瓶子轻轻丢给她,保持姿势,半靠席间,也不掖藏心事,就这样坐于上位处,赤裸裸地看她,发现她虽小心,却远不如之前提防,甚至眉宇间有自责愧色,仿佛不愿再将他的冷意误为情欲。
好骗。
乳香油裹在葱白色的指尖,搅出一些杏黄色的藕丝,散出浓炽的薰陆气味,再由指尖带了,覆在受伤处,打着圈磨,上下推弄,将男子旺盛的体毛化倒一片,倒在青紫的表皮,随绵软的指腹轻轻滑移。
凉意、痛感与欢愉叫人如临山巅,彻肤剐骨地爽,爽得赵钺起了反应。
他覆在袖中的臂筋一根一根地爆了出来。
美人庇身于他的玄服下,坐在他的两腿之间,专心为他上药化瘀,几时感受他吃人的眼神,便拙劣地压下羞赧,开始小声解释,说起过去练舞受伤、自学推拿药理的往事,话止于三言两语,根本不够浇灭腹中旺火似的欲渴。
他想要了她,方才就想要了她,救她受伤只是偶然,披衣上药却是手段。
他若强硬些,她现在磨弄的便不是伤处,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