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僵。
身着粉色宫装的宫女端着托盘小步走了进来,托盘上,一碗褐色的汤药散发着浓浓的苦味。
宫女跪在地上,高举托盘。
“离本宫远一点!”皇后低斥了一声,怒道:“想让药味熏死本宫吗?”
“娘娘恕罪!”满屋的太监宫女皆是战战兢兢的跪下。
皇后深吸了一口气,蹙了蹙眉,叹道:“嬷嬷却是说好话给本宫听了,本宫再有福气却不能给皇上诞下皇嗣!吃了这么久的药却一点用都没有!”说着,她的表情有些烦躁。
“娘娘说的什么话?”王嬷嬷端起了药碗,用白瓷做的勺子搅了搅,看温度恰好,道:“这药可是夫人向神医特地求的,外人想要都要不到,肯定是有用的,娘娘您又何必担心?再说,等将来娘娘生了皇嗣,现在吃再多的苦也是值得的,不是吗?”
看皇后不为所动,她又下了一剂猛药:“难道娘娘是想让惠妃、淑妃先您之前孕有皇嗣吗?”
皇后神色一僵,咬牙切齿的道:“那两个贱人,如果不是她们,本宫又怎么生不下皇嗣?本宫一定要先于她们之前诞下皇嗣!”
说着,她端起药碗利落的将一碗苦药喝了下去。一旁的王嬷嬷连忙拿了蜜饯,接过空碗又放到宫女仍旧高举的托盘上,吩咐道:“下去吧!”
在今早向皇后请安之后,宫里的妃嫔都知道了皇上特为了木顺仪免了请安之事,除了少部分知内情例如惠妃淑妃之流的,大多数妃嫔都是嫉妒不已。
柳婕妤匆匆去了慈安殿,将这件事说了。
“太后,现在连个天赐之子都比奴婢要有脸面,我们柳家的脸都丢尽了!”说着,她双目含泪。
“这件事哀家早就知道了!”她的眼线可以说是遍布后宫,就连皇上穿了什么吃了什么她都清楚,更何况,是这么一件事。
“哀家一直有件事忘了告诉你!”太后给容嬷嬷打了个眼色。
容嬷嬷连忙让伺候的人退下,自己到了门口守着。
“姑母……”柳婕妤有些紧张,她意识到接下来太后说的话也许是宫里的秘辛,不然,身为太后的姑母也不会这么紧张。
太后拨动着手上的佛珠,开口问道:“你可知,为何本朝与前朝的惯例不同,皇上在十五日的时候不会宿在皇后的宫内?”
柳婕妤不明所以的道:“这不是规矩?”
太后摇头,道:“这一切,都只因为在十五日的这一天,伺候皇上的人都不会完好!她们每一个都是被抬出去的。”
“自从皇上成年后,在这一天,死在皇上身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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