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候着的符公公走了过来,道:“慈安宫来人,说太后最近染了风寒,颇有不适!”
墨渊目光一瞬间就变冷了,恐怕她现在也得了消息,这风寒是假,使性子才是真的吧。墨渊觉得太后的确就如他舅母所说的那样被宠坏了,御膳房他不过是安排了个人进去,可是习惯了掌控的太后却认为不经她同意就这么做,这是损了她的颜面。
可是,他是皇帝,就算他要动整个御膳房太后也能说些什么呢?
墨渊翻榻下了地,淡淡的道:“可请太医看了?”
符公公应道:“请了贾太医,说是思虑过度,静下心修养两天也就无事了。”
一旁听着的木鱼皱了眉,一朝太后竟然思虑过重,这话传出去外边要怎么想?那不是作为人子的墨渊的过错吗,这让外人怎么编排他?
墨渊看木鱼鼓着双颊气呼呼的模样,原本有些发冷的心暖了几分。
其实他能明白太后的意思,在太后看来,自己可不是她的儿子,任谁看见‘别人的儿子’登上了帝位也会不甘心,更何况是太后这世界上第二尊贵的人。只是明白不代表他要无下限的容忍,他自认作为人子他是尽了孝心的,只是对方不领情而已。
墨渊张开双臂让木鱼给他穿衣,道:“她也就这些本事了,如果朕不愿意迁就,这些本事也是无用的。”看木鱼还是气鼓鼓的模样,墨渊好笑之余,也是出言安慰他。
木鱼道:“子不言母错,可是太后做这事也太不地道了,这不是败坏你的名声吗?”
墨渊拍了拍他的头,道:“朕可真不在乎名声,名声再坏,朕也还是皇帝!”
“等朕回来吃晚膳!”离去之时,墨渊随口丢下一句。
木鱼忍不住笑了笑,他坐在椅子上想了想,这墨渊不在乎名声可是他又怎么不在乎?在他看来墨渊是千好万好,万万担不得一个不好。且有时候,名声可是重要得紧,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把你淹死。
想着,木鱼叫了福德进来说话,做了一番安排。待福德退下,他又叫了红蕊进来。
红蕊已经换了一身中规中矩的衣服,素雅的颜色,脸上未施薄粉,却仍是好颜色。
她的面色是苍白的,也是冷的,进来也不说话直接就扑通跪下了。
木鱼看着她,想着这真是个美人,却深陷宫中不沾情爱,好好的颜色,只能做着服侍人的活,等到年纪大了才能被放出宫,那时最好的年华已经失去。
“你知道错了吗?”想着,木鱼心中一软,对女人他向来是要软几分。
红蕊手指捏着衣服下摆,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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