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也未作他想,静静思索话本起来。
其实常念于诗书一事,并非天赋异禀,只因常年缠绵病榻,不得外出,看的多了,万千书卷便都住在了她心中,如今已全然不需去翻阅原籍。典故事迹信手捏来。
是以,在常念身后隔着两排书架的位置,那一方错乱的棋盘,一个陌生而沉静的男人,竟都不曾察觉。
“糙汉”一说辞所带来的怔愣与讶然对于常年寡言少语、沉稳自持的男人而言,并未持续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