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活泼些,收拾着,一本正经问:“殿下,奴婢看小书房的书架上空缺了两格,不若就将这两个雕件摆上,您说怎么样?”
那她岂不是日日都要瞧见了?
常念皱了皱眉,略有些纠结,最后只道:“随…随便!”
春笙笑眯眯的:“奴婢遵命!”
随后就将东西摆上书架了。
这下子,就连一向严厉的房嬷嬷也禁不住笑了笑。
至于那三筐御赐甜枣,常念则是先派人送了一筐出宫去豫王府,今日她不该跟哥哥那样说话,心里自责得很,虽知哥哥不会同她计较,但仍要表示一二,况且宋婉也爱吃枣。
而后提了一筐去永乐宫给母妃请安,如此,自己余下一筐。
常念却只吃了一颗,就又叫来夏樟:“这枣太甜了。”
可她向来爱吃甜口。
夏樟愣着,不知如何答话了。
常念微微皱眉,幸而这时候春笙端着燕窝进来,见状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将燕窝交给夏樟,上前笑道:“殿下,您不爱吃呀?”
常念云淡风轻地“嗯”了一声。
春笙也故作苦恼状,半响,灵光一闪:“不若送给宁远侯如何?”
“这……”常念认真想了想,勉强点点头,“也好,礼尚往来,本公主是讲礼的。”
春笙忍着笑,脆声应答:“哎,好!奴婢这就去!”
夏樟一头雾水,不明白这弯弯绕绕的在搞什么鬼,却不难看出,她们公主那眼巴巴望着甜枣被端出去的“忍痛割爱”及“恋恋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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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淅淅沥沥下了几场雨,秋海棠凋零落了满地,清早起身时,外边的气温彻底凉了下来。
为免再染风寒引发旧疾,常念自觉换上了厚实裙褥,无事也鲜少出门了,琼安殿早早烧起银炭,暖得跟春日一般,她便小猫似的窝在暖阁的昙花小榻上,看看诗书打发时候,有时昏沉睡上大半日才醒,喝完参汤又倒头睡下,一切还算安逸。
只是不知怎的,第二日下午,宁远侯的糖炒栗子又送来了。
接下来几日,更是每日一包糖炒栗子。
纵使雨下得再大,送到琼安殿的栗子都是热乎的。
头两天还好,她心想许是下边人听差办事,领悟错了主子意思,便收下赏了金叶子,没有多说什么,可直到第四日,栗子仍然照旧……
古语云:事不过三。
这还能是巧合?
想必人家主子就是这么个命令!
亏得她以为是候府下人办事出差错,一时好笑又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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